说是无耻当真是做到了极致,柳拂音最后躺着大喘气的时候还有些失神。
“当真是狠心!”柳拂音恶狠狠的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她这会儿更想动手,但没劲,只能冷眼瞥着。
就听见那男人居然还低低的笑出了声,笑得肆意,捂着肚子眼角都要笑出泪了。
柳拂音:……
“大人莫非是得了失心疯,在本宫这忍不住提前发作了?”
崔含章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,“不,或许我只是找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。”
有意思的事就是床上折腾床下笑她吗?柳拂音无语至极的将人请了出去。
当然了,从哪来的从哪去,这长乐宫可没给他留门,只能翻窗翻墙的。
“娘娘,那边儿传来的信。”崔含章最后是捂着肚子翻了窗,还不忘从皱了吧唧的衣袖里找出信来给她。
上次柳拂音送过去的信很简单,也就简单的说了些京中的形势,让他们轻易别回来,真要回来的话就装可怜卸兵权,毕竟帝王多疑。
她也怕两个哥哥不信任她,所以信上也没说太明确,谁知这两个人给她传的信上除了关心她就是感动,还说什么“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会个带兵打仗,旁的什么都不会,也没能陪在你身边,小妹你自小就比我们聪明,自然要听你的”,其中二哥甚至还雷厉风行的照办了!
柳拂音眼睛不自觉的有些酸涩,她也有个哥哥,所以这不自觉的就带入自己了。
不管他们信不信她说要防备皇帝,可起码他们嘴上都应了会听她的。
“紫兰,安置吧。”柳拂音把信放在烛光上燃,看着火苗一点一点吞噬所有,才又洗了把脸准备就寝。
床铺是紫苏收的,刚收完那一片狼藉的,再看见柳拂音她都忍不住脸红,晚上睡在
最后实在没忍住又见柳拂音没睡,才温声提醒:“娘娘,您就节制些吧,这,这不大合适。”
好色归好色,那也只是看看,可她实在没想到自家娘娘能这么胆大,三番两次的做出那事来。
倒不是谴责,只是,万一闹出点人命就不好了!
柳拂音只是脸色臊红,打死也不承认,“这话可不要乱说,我可没有!”
没有便没有吧,作为贴身侍女,紫苏早已习惯了她一次次突破的大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