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祎泽确实是想问这个的,只是他没想到会是柳拂音先提起来,“你都想起来了?抱歉,是朕骗了你,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在军中他不好暴露身份,本就是去历练的,真要被知道身份别说历练了,怕是要被那群人供在营地。
“没有,妾身只是好像梦到了陛下,在梦里妾身还叫陛下沈将军,陛下在给妾身涂药……”柳拂音摇了摇头,断断续续的说着。
“陛下,那些便是您之前欲言又止的,我们的过往吗?”
“是。”李祎泽见她神色难看,还以为她是因为没完全想起来懊恼,“记不起来不要紧,阿音,朕会记得的。”
“那陛下,陛下也知晓我的生平过往?”柳拂音说这话时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不是他知晓,是当时柳拂音要想进军营,那底细自然是被查的清清楚楚的。
“朕确实知道。”
这话一出,柳拂音彻底不淡定了,这下是怎么也躺不下去了,咧着嘴就要起身请罪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
李祎泽没拦住她起来,但也没让她下榻,她只好跪在了榻间,“陛下,妾身有罪,妾身确实不是宋……”献音。
后两个字还未说出口,李祎泽就抬手捂住了她的唇。
“你是,你出身江南宋家,是正儿八经选秀入宫的。”李祎泽说这句话有些严肃。
也不怪他严肃,欺君之罪可大可小,有时候不是他要怪罪,是百官抓着这一点让他治罪,为他鸣不平。
有了他这句话,往后即便真的曝了出来她也是宋家的女儿,陛下都说她是,谁还能说她是代替入宫的!
这个时候柳拂音该感动的,她想的是含着泪光抱着人,再诉诉哀肠。
可她不知道怎么回事,男人的手捂着她的嘴,她不掰开反而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。
这么一舔不说是她,李祎泽都懵了,脸色发红的缩回了手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这一句可比前面那句情绪强烈极了。
不是恼怒,只是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,一时间觉得手都酥麻痒痒的,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。
“陛下,您真好。”柳拂音也有些尴尬,掩下神色顺势往前一扑搂着男人的脖颈。
“你慢些。”刚动了胎气,她又这般动作,李祎泽都吓得眉心一跳。
抱着他柳拂音就胡乱的在他脸上亲着,李祎泽是硬着头皮把人揪出来又塞到了榻上,他脸色难看的厉害,若是不熟悉的还以为他是生气了,“这种时候,就不要撩拨了。”
又是舔手又是蹭在他身上,还一下一下的亲他,和鹅毛不断的轻扫肌肤瘙痒难耐般。
“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轻咳了声换了个动作坐好,这才问起了事情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