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小姐,请你把话说清楚一点,我在等着你的解释。”我冷淡道。
她听闻此言,叹了一口气,紧接着道,“石少爷,我的父亲,傅天成,其实在三年前出了车祸,就已经去世了。”
“但是当时我们傅家的生意正处于转型的关键期,我们傅氏集团不能失去我父亲这个主心骨。”
“在这危急的时刻,我爸的一位好朋友,也就是替刘义山驱邪的那名老者,就给我爷爷跟二叔出了一个主意。”
“最后他们采纳何叔的建议,将在国外留学的我调了回来,用法术改变了我的声音,并让我带上人皮面具,扮成了我父亲的模样,以此来稳定傅氏集团的军心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说真正的傅天成,其实已经去世了?”听闻她的话,我顿时想到了一些什么,急忙问道。
“不错,我父亲他已经去世三年了。”
“那你可曾亲眼看见过你父亲的尸首?”
“没有,等我回到国内时,我父亲的尸首已经被家族火化掉了,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。”她道。
“所以,其实那天手术室里死的,不是你的二弟,而是你的二叔。”
“是的,石少爷,我希望这件事,您能替我保密,还有,我想再拜托您一件事。她道。
“什么事?你说吧。”
“这三年来,我一直用束胸带勒着胸,所以才没有暴露我是女儿身的身份,这几天,我不能用束胸带,所以暂时不能回去,我想在您的四合院,暂住几天,您看可以吗?”
“石少爷?石少爷?”她见我没有回话便又喊了我两声。
“啊!好,那就先这样吧。”我回道。
随后,她双手轻握,放在腿上,侧身而坐,头微微低下,娇羞的说道,“石少爷,谢谢您。”
“啊小事一桩,不用谢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她道。
“啊!不是这个,那你说的是哪个?”
“我说的是谢谢您昨晚救了我,还替我”说到这,她满脸通红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咳咳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我尴尬道
“对了,傅先生,你刚才说,你没有见过你父亲的尸首,对吧。”
“是的,石少爷。”
“那意思就是说,你也不确定,他到底有没有去世,对吧。”
“嗯,石少爷,您这话是何意?”她疑惑道。
“没什么,我就有些好奇,随口问问,对了,傅先生,我的法器昨晚在跟那两名黑袍人战斗时,遗落在了那栋厂房里,现在趁着天亮,我去取回来,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不要乱跑。”
“嗯,石少爷,我在这里等您。”
听完傅晓君的叙述,我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
我觉着,我离事情的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,但这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测,没有证据,所以暂时还不能对傅晓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