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绿皮葱现在跟着跳梁小丑一般聒噪,顾清清更加确信这位当时在不在场。
顾清清扫了一眼一脸得意的绿皮葱,随即看向巡差,“官爷,我想请问做伪证算不算犯罪?”
巡差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问,还的点了点头“自然算。”
顾清清随即看向证人,“我想请问这位公子,昨天可是亲眼看到我打人?”
被问的人平日里也是和皮广义厮混在一起的,只不过他昨天的确有事没有跟他们一起,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发生的事。
这会见要自己作证,他自然熟悉其中的门路。
立刻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说“自然是亲眼所见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,昨天他穿了一身红色长袍,衣襟上湿了一大块说是同你们喝酒时弄湿的,可是真的?”
“自然是真的!”证人想都不想就回答。
“我没有穿红袍!”皮广义本是想提醒同伴,结果却是他们同时落了话音。
刚说话的人诧异地望向皮广义,皮广义却是生气地瞪他一眼。
就连在旁的巡逻人听了都蹙了眉。
顾清清快速同巡差说“官爷,你也瞧见了,他撒谎!”
顾清清先是指责作证人作了伪证。
接着手指划向绿皮葱,“就连他自己都说自己穿的不是红衣,所以昨天在街上,他压根就没有和他在一起。还请官史明察,是不是应该先治他作伪证的罪。”
另一人压根没有想到过自己这次和皮广义会闹出这样的岔子。
这会在巡逻面前,顿时语塞,被一个村妇戳穿也有些恼羞成怒道“你、你胡说。”
皮广义也知道自己刚刚多了一句嘴坏了事,张牙舞爪的就冲顾清清伸出手,“你个泼妇倒是个巧言善辩。走,跟我去衙门。”
皮广义说着就要上来拉人,顾清清又岂能让他的手得逞,来时路上捡的棍子“啪”的一下,面上是要挡在自己身前,实际却是借机抽在绿皮葱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