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罐子肥肠和一些豆干,一直到近中午才卖光。
至于剩下半瓮罐口味重的,原本是用来做卤子的,此时直接被她收了起来。
她对负责收钱的黎信说“大信,我们走了。”
“婶婶,那剩下的半瓮罐怎么办?”黎信有些惆怅东西没有卖完。
顾清清在不在意,嘿嘿一笑,“这个带回去,咱们晚上煮面条自己吃。”
要是放在以前黎信肯定会说“要不我们再等等就能卖光的话”,可这一段时间他没少听婶婶说到点就收摊的话,惆怅归惆怅,收起摊子来没有一点拖沓。
把罐子装在自己竹筐里,他再次背了起来。
他们来的时候只有一根扁担,扁担两个挂两个筐。
一个筐子里是一摊子肥肠,一筐里的是陶盆盛着几颗酸菜,至于那个半瓮罐本来就是黎信背来的。
俩人走在街上,顾清清问“大信,镇上哪家酒楼生意最好?”
这事算是问到黎信的知识点上,镇上哪里有什么,哪里没有什么,黎信不敢说自己全知道,十有七八他还是清楚的。
此时,他兴高采烈地说“婶婶,知味楼的生意最好。知味楼最出名的菜是白斩鸡和清蒸鱼,镇上的人都说,去他们酒楼必点的就是这两道菜。”
“是吗?那咱们就看看我们有没有本事给他们多加一道菜了。如果成了咱们找这么一家就可以了。”
“婶婶,我们就找一家吗?镇上还有太白楼、如月楼生意也很好,咱们不去看看吗?”黎信问。
“不去,今年我们做的酸菜不多,勉强也就够一家的量。”顾清清解释
说。
“那我们不可以多做一些出来吗?”黎信不解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