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清这话是说给二花听,也是说给自己听。
二花一听现在不能吃,顿时有些不开心。
再听干完活就可以吃,立刻又来了精神。
“娘,那你快点。”二花开始催促。
沈府送来的是半只头猪,连着骨头带肉约么有70多斤,只不过有些上冻,想要处理却是有些费劲。
顾清清有大花和二花帮忙,一下午的时间把一大半的猪肉用盐腌起来。
留了些鲜肉,打算过两天剁馅包包子和饺子。
鸭子和鸡各腌了一只,两条鱼和鹅没有腌,剩下过年当天吃鲜的。
顾清清让大花帮着撒盐,她自己动手,哪怕后来屋里已经点上炭盆,顾清清和大花的手,还是冻得通红。
把肉收拾起来,得知晚上娘要擀了些面条,用肉丝做卤子,大花看着伙房盆里已经被杨爷爷去皮洗的干净上冻的兔子,指着问“娘,今天兔子是不是不吃了?要不我给放到地窖里去吧,不然大黑看见总是要流口水。”
顾清清和面的动作一顿,却是对她说,“大花,那个不急,你去一趟小木屋,叫你们杨爷爷来吃饭。”
“知道了,娘。”大花听话的放下兔子肉,人就跑了出去。
“阿姐,你等等我,我也去。”二花跟着跑出去。
顾清清见她们用跑的架势,立刻在伙房对着外头喊,“地上有雪,都别跑,慢慢走。”
“知道了娘。”
结果没一会大花带着二花就回来了,“娘,杨爷爷今天不过来了,他在和赵东伯伯喝酒。”
......
当晚,伙房的油灯下,尽是吸溜面条的呼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