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县城的事很快说好,第二日一早顾清清拿了三两银子给温无言带在身上,唯恐领用不方便又在他的竹筐里装了一百个铜板。
“不用带这么多银子!”
“铜板可以零用,到镇上雇马车,吃饭可以用,银子可以到县里当大头花销。”
温无言这才把顾清清递来的钱收好,拉了拉她的手“今天我们肯定赶不回来,晚上你带着孩子在家,早早关了大门,明天我就可以回来。”
顾清清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害怕,笑着说“我在家能有什么事?再说家里不是还有大黑在吗?它喝了小半月的肉汤大骨头,我看它现在就是有劲无处使,每天都要去山上疯野。”
是的,顾清清守信,过年初二到今天年二十,家里只要吃带肉腥的,她都会挖给大黑半勺。
尤其那些排骨、大骨之类的,敲碎了加点水煮煮,给大黑拌饭或者泡硬馒头吃。
当然,这几天大黑也不是白上山的,前几天还抓了一只野兔子和野鸡回来,只不过都被它给咬死了,没有办法养在家里。
温无言听顾清清如此说也是放下心来,也是,大黑别看长得有些瘦,却是一条好的猎狗,看家护院这点事不在话下。
送走温无言后,顾清清在家闲着没事,便带着孩子在东厢房做针线活。
针线活她是真不会,不然去年也不会把家里的人的衣服交给村里人,不会就得学,总不能今年还让村里人给做衣服吧?
此时拿了大花要绣的荷包另一块布面,坐在炕沿上像模像样地戳着。
嘶
还没有戳几针呢,就被戳到手,疼得她嘶哈一声,眼见手上出了小红点,急忙把手指送到嘴里。
“娘,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同样在边上做荷包的大花看到娘的动作就知道这是又被扎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