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按沈夫人说的来。”
叙话一阵后,顾清清这才找了机会问“沈夫人,我冒昧的开口,沈府各种经营里可有胭脂铺子?”
......
“温大家今年可参加县府试?”前院书房,沈琳坐在案前出声问道。
“我能考上童生已经实属侥幸,今年万万不敢去参加县府试。”温无言对于自己斤两很清楚,此时很是谦虚说道。
“温大家可不用妄自菲薄,要我说你今年可以下场试试,权当积攒熟悉考场经验。”沈琳给出意见。
温无言心里十分清楚,他参加接下来的县试、府试和院试,也就是像沈老爷说的,纯粹过去熟悉考场。
就他跟杨伯学的这些内容,想要考中秀才?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。
“局时看,我打算先去私塾拜一位夫子,跟着学一段日子,也好让夫子看看我的功底如何,然后再做决定。”温无言说道。
沈琳并不知道温无言是在那边学的读书,这会听他说要找夫子,甚是疑惑“你没在村里找个秀才跟着读书?”
沈琳之所谓这般问,是因为有些考中秀才的村里户,过得依然揭不开锅,压根不没能力在镇上开办私塾,或者是家里田地还需要耕种,会选择在家里带村里的孩子,挣些束脩再加上田地里收入,供自己读书。
温无言摇头,随即把自己眼下的情况说给沈琳听。
沈琳听后是大大的感叹一番,随后端着茶杯的动作一顿,思绪片刻后对着温无言说道“我家虽然没再走仕途,不过还是认识些读书教学的人。而我这里恰好认识一位前年考中举人,还是当时的经魁。后来他身体出了变故,不能再参加接下的会试。便在上阳县开设一家私塾开课授业,说是授业却并不是任何人都收,他是择优而教。你要是有意跟着他学,我让沈石走一趟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