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另一路人马黄忠魏延二人,则率两万人马从通江进军,过南江即将到达汉中。
“汉升将军,进军之前大司马曾命我等在城固驻军,为何不让我等直率大军攻入汉中,汉中守军不过数万,何不一鼓作气拿下汉中,也好再图西川。”
“文长切勿心急,大司马自有打算,强攻汉中,那张鲁岂是泛泛之辈,在汉中多年,且自称张良后人,深得民心,汉中四周有大山包围,想要强攻谈何容易。
况且你我跟随大司马多年,大司马向来轻城池而重士卒,城池得失大司马向来不在意,但是每次战事之后,对于损兵折将之事,却是伤心至极。”
“的确如此,别人都是对自己的属地城池极为关心,我们的大司马却只在意兵马损失,对于城池得失却嗤之以鼻。
汉升将军,不知此番前来,大司马可有计谋与汉升将军。教我二人如何破汉中张鲁。”
黄忠哈哈大笑,“文长何必多此一问?”
魏延亦是大笑,看向黄忠将军,“大司马每次进军之前必然有良谋相赠,汉升将军为何不肯告知文长。”
“文长多虑,非是老朽不告知文长,而是我并不理解大司马是何用意?”
“这却是为何?”
“临行之前大司马再三叮嘱,让我在成固附近驻军,远离汉中八十里开外,每日向前进军十里,只扎营结寨,无需向汉中用兵,老朽不明其意。”
魏文长轻捋胡须,略作思考之状,连连点头,又连连摇头,黄忠不解其意,询问道,
“文长先点头后摇头,难不成对大司马的部署有所知晓?”
“非也,所谓攻城之道,在于急攻,要在对手未有反应之时出奇兵以攻之。攻城最忌讳的就是拖延时间。
如果我们有足够的兵力将汉中包围,断其粮道,断其水源,可不费一兵一卒,便可让城内守军,不攻自破耳。
而我们此番前来,乃是秘密进军,张鲁在汉中为祸多年,囤积粮草甚多,包围之战术切不可用,唯有急行军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汉中进攻,拿下城池。”
黄忠点点头,对魏延所说的话表示赞同,
“的确如此,大司马此计谋,正犯了兵家大忌,我大军只在城外驻军,不切粮道,不断水源,只是每日向汉中靠近。
若是刘璋在后方为我大军提供粮草,方可放心行军,若是刘璋嫌我大军行军速度过慢,不予供给粮草,不出数日我大军不战自溃。”
“没错,大司马明明想夺取西川,更应该快速行军,前番刚夺下巴郡,生擒赵韪,大司马却将巴郡还给那刘璋,真不知大司马为何如此用兵。”
“往日大司马用计,或多或少我亦能猜到一二,只是今日之计谋,老朽却也看不穿大司马之用意。”
“既是大司马军令,大司马计谋你我自当服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