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嘞!”
终于可以派点用场,赵犬立马来了兴致,翻个跟头从房顶跳了下去,李阿古随即也跟了过去。
迟肆看了一眼原地呆住的长布衣,拍了拍他的肩膀,随后也下去了。
“这法子其实很简单,不过一般人我们不告诉他。”
赵犬搓了搓手心,从裤腿处取出一根细长的铁棒。
“不是非要我这棒子,只要是能打洞的都成。”
赵犬紧握住铁棒的一头,对准脚下,手臂发力向下捅了过去。
刹那间铁棒的七成身子都被捅到了地里。
“差不多,就这么深吧。”
用手比划了一番,赵犬两手握住露出的那截铁棒向上使劲,棒子被拔了出来。
做完这些简单的操作,赵犬又摸索出一把匕首,在手指轻轻一划,一抹红色便出现了。
只见他俯下身子,将出血的手指对准刚刚插出来的洞口,小心翼翼地将血滴了进去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
看血进洞了,赵犬俯下身子,将脸贴到离地面极近的地方,把耳朵对准洞口。
“吱吱......吼——”
“有东西?”
李阿古的耳朵要比常人好使太多,不用趴在地上就已经听到了从洞口里传出的响声。
那声音有两部分,前面是像老鼠一样的吱吱声,紧接着便是一道沉闷的低吟声。
“土地爷土地爷,求你告诉我,夏羖夏老爷现在在哪呢?”赵犬低声说道。
“京,城......”
果然有回复!李阿古听的一清二楚,那声音说是人声,感觉更像是用不同的东西摩擦敲击而形成的杂音,只是这些杂音又会组成人言。
“还真神奇。”
李阿古把赵犬扶起来,夸赞道。
“这家伙喜欢吸血,只要给他几滴,这地上发生的事,都能告诉你!”
“你之前还叫他地老鼠,怎么现在叫的这么亲热了,还土地爷。”
“嘿嘿,没办法,人家是真灵啊,面上还是得好好叫的。”赵犬嘿嘿一笑。
“滴几滴血就能问话,就这么简单?”
李阿古还是有些疑惑,既然这方法这么简单好用,之前从未听人提起过。
“简单是对于自己人而言的,夏长老说过,这法子只有我们黑山宗的人用得了。”迟肆走上前解释道。
“这东西还有自动识别的功能。”
李阿古对夏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,原理现在不重要,好用能用就行。
“不过,宗主,我得给您说清楚,这地老鼠也并非万能,有些事情是问不出的。”迟肆补充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
李阿古没感到意外,要真是什么都知道,这东西可太无敌了。
“好了,事情也商讨的差不多了,交代给你们的事情,务必要做好。”
李阿古抬头望月,时间也就很晚了,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。
“知晓了,宗主大人也要保重,黑山宗虽说形如散沙,但没有头领还是不行的。”
迟肆赵犬二人跟李阿古道别,随后朝着不同的方向消失在夜色中。
“长布衣,你的手段会有用途的,但绝不是用在普通百姓身上,地老鼠的用法你应该也看见了,要是有什么话就对它说好了,有空我会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