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选后者！”
他的回答让火麒鸟颇感意外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脑子不正常！”季维夏斩钉截铁。
火麒鸟：……
“你可要想好，命可是你自己的。”
季维夏淡淡一笑，“我这条命早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。交出去便交出去吧。
更何况是为她而死，我觉得很值得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不会真以为她喜欢你吧？”
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普信，也从来没有过那种奢望。我只是感激她……给了我一次重新掌舵自己的机会。
不管这其中是出于什么原因的，我都是此事的最大受益者。
我这个人啊，最不喜欢亏欠别人什么。”
那个声音沉默良久。
“好吧。”
……
“受死吧！”
划了半天水的左慈终于出手了。
季维夏默默地注视着他，一阵摇头叹息。
晚了，晚了，全都晚了。
你早特么干什么去了！
季维夏目光一凛，滔天的气势立刻平地而起，全身被绚烂的法术光球所环绕！
左慈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，瞳孔在一瞬被放大无数倍。
“你…你疯了？你冷静点儿！
我不杀你了，也不帮曹操了。不不不，我现在就帮你去杀曹操！
我可以帮你把所有阻碍你的人都杀掉！放过我，好不好？”
左慈语无伦次，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之意。
“晚了，现在的你只有死！”
“可你这样做你也会魂飞魄散，永世不得超生的！”
“没关系，有你陪着我就够了。”
左慈：……
金色圣光平地而起，以碾压的姿态充斥在世界的每个角落。
天光的角落，季维夏犹如天神般伫立在那里。
一只体型很大的火麒鸟嘶鸣着从他的身体里冲出，发出一声嘹亮的鸣音。
“元归，你找死！”
“敢碰我的女人，你已有取死之道！”
火麒鸟“三里三气”的说道。
季维夏：……
不是大哥，你这话一说出来，搞得我们很像反派啊！
……
左慈扑通一下跪了下去，目光呆滞，瞳仁渐渐失掉了所有的光泽。
还没等火麒鸟出手，很快他就现出了自己的原形。
元归元归。
原来还真是只乌龟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