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寓……或者,挑个酒店也行。”
乔英子问行程的时候可没想着后面是这安排,方一凡说的非常自然,就好像问他喝什么饮料他答可乐一样自然,没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,为什么会有人脸红到了耳根?
一定是因为今天编的头发露出了耳朵,才能让人看见红透了的耳朵。
看起来似乎也没有要找个酒店的打算,方一凡直接把导航定位到公寓,准备出发。
上次来公寓住还是方朵朵住院前,最近一直都住在家里,过年前叫保洁阿姨来打扫过,屋里看着还算干净,方一凡拍了拍沙发垫想看看有没有落灰,考虑要不要换个干净床单。
从南京回北京,小情侣团聚不少,独处不多。方一凡摸着那还在发烫的耳垂,这么可爱的小东西,怎么就不同意打耳洞呢?
“宝儿,要不要试试打耳洞?”
“不要,疼!”
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理由,好吧,还是只能放弃。
耳洞不耳洞的,以后再说吧,现在也没太多精力去注意这个。
方一凡还是决定换一个干净床单,洁癖程度就快赶超宋老师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儿处女座了。
今天为了出门约会,乔英子特意编了头发,自从方一凡夸过以后,又悄摸学习了其他编法,不过还没练好,以后有机会了再一一展示。
方一凡也觉得这个编发不错,比披着的时候方便一点,也不那么容易压到头发。
毕竟是在北京,晚上还要把老婆送回丈母娘和老丈人手里,到底还是心虚,方一凡不敢像在南京那么放肆,克制地释放自己。
“头发都散掉了。”
乔英子对着镜子看了又看,回过头看一眼站在她身后一起照镜子的方一凡,扁扁嘴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跟出门的时候不一样。”
只能重新编头发了,一天之内编两次,胳膊举着好酸。
学徒托尼方认真学习了一下这个发型怎么编,希望有朝一日能有机会实践,先回去拿朵朵模特练练手吧。
学完编完头发方技师又补偿了一个钟的马杀鸡服务,缓解肱桡肌疲劳,放松三角肌。只不过方技师职业素养不太行,服务的时候总是容易走神,附赠一些唇部服务项目,还得小心不要弄乱顾客刚编好的头发,确实是比较考验技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