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正门你出不去,肯定会走这边,”
跑的气喘吁吁久病缠身的老爷,根本躲不开拿着菜刀的侍女,
侍女一刀就砍中他的腰腹,
但是他毕竟还是有些战斗技巧的,
借着巧力把侍女甩开,
没有与侍女纠缠,
赶忙捂住腰腹的伤口逃跑,他知道很多人都恨他,不能耽误时间,必须赶紧逃离这里,
只要出了府门,他就可以找到暗地里的那几处小宅院,就可以静待时机。
进了,进了,只差两三步,看到希望的激动让他都忘了身上刀伤的疼痛。
但角门外,一个只有一只手的童仆,抱住一个马粪叉,直直的冲向他,
兵器长一寸则强一寸,马粪叉很长,横扫过来,整个角门的出路都被截断,
后面是挥刀追击的侍女,
他无处躲避,被马粪叉打到了膝盖,
身后那个拿着菜刀的侍女已经追出来了,
“哈哈哈,万幸啊,想要你死的不只是我,只因我阿哥赶车遇到不遵守仪制令的路人,勒马时让你受了惊,
你当面装大度,原谅路人,
回来却打了我阿哥五十大板,皮开肉绽,阿哥当夜就死了,
而你还凭借在街上的大度行为受到好评,
哈哈哈,无非是因为我们是奴才,命不值钱,
现在,你的命也不值钱了,
你这怕死的狗样子,似乎也和普通人没两样,原来你也怕死啊。”
拿着马粪叉的那个童仆过来,“这位姐姐,我想要他的手,
修剪马蹄时,追风嘶鸣挣扎,他觉得我弄痛了他的马,就砍了我的手”
侍女挺大方的,把位置让给童仆,让童仆随便砍,
童仆手里没有趁手的武器,只能抱着马粪叉插住他的手,用一个并不算锋利的匕首割伯爷的手,
伯爷惨叫着奋力抽出被割了一半的手,
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打了个滚甩开两人,浑身是血,踉踉跄跄的想要继续逃离,
要活着,要活着,活着才能有以后,
失血让他的眼前发黑,
他突然看到面前站了一个人,
他的继室,栖梧,
在这种状况下,他不会天真的认为栖梧是来救他的,
但是他还是想要挣扎一下,
“夫人,快救救我,给我包扎一下伤口,”
没想到栖梧真的笑着过来往他的伤口上撒上了粉末,
“世子~哦,不,伯爷,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,”
他快速捂住了自己的伤口,没有让药粉粘上,但是栖梧撒的很多,还是有不少沾染到了手上,
“这是什么药!
我这么重的伤,你怎么还笑的出来!”
老爷色厉内荏,他在维持平时的态度,他赌栖梧不知道他暗地里做过的事。
“下药害我的人渣快要死了,我难道不应该开心吗,
怎么样啊伯爷,被你平时视作蝼蚁的人反杀是什么感觉?”
栖梧笑眯眯的打量着狼狈的伯爷,
伯爷很慌乱,他感觉到沾染了栖梧的药粉的伤口处已经开始剧烈的痛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