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手无寸铁的平民也做刀俎比登天还难,艾重华视线触及桌上放着的日历牌子,“10月28日,时间过得真快啊,就快一年了。”
这个时候,红党应该已经被逼得开始两万五千里的大拉练了吧?
一想到那些搜刮民脂民膏拥有大量武器,却只用于武装自己丰盈自己腰包,外敌当前却把枪口对准同胞的脓包,就火大。
“心情不爽,杀头猪应该会好一点。”她转身出了空间。
杀猪专用地下室,那两头鬼子被绑起来架在柱子上,嘴里还不老实地叽里咕噜喷粪。
“让猪看着同伴被杀,那才过瘾。”一挥手把绑成粽子的南田左二,板田野一郎,吉川松原放出来。
“聒噪!”艾重华不悦地撇了撇两头乱叫的鬼子,拿了一块钉满钉子的木板垫在一头鬼子的蹄子下。
转头拿过一把锤子,砰地一下对准蹄子砸下去,伴随着鬼子惨烈的嚎哭,蹄子稳稳地穿上了特制的木板钉鞋,不断喷涌而出的血被艾重华用盆接了。
艾重华习惯性地拿起锤子又锤了两下,“嗯,这下应该牢实了。”
吉田泽一郎嘴巴被堵上了,呜呜咽咽地睁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同伴,被眼前这个恶魔面无表情地施以酷刑。
“觉得怎么样,看得过不过瘾,到你了,可爽了!”
“十六岁,啧啧,干点什么不好,偏要来我花国,这都是你们这些窝猪该受的。”
艾重华拿起一把细长的小刀,轻轻地在鬼子的前蹄上划过,蓦地抓起一只蹄子对准上面的蹄筋,一个用力扎进去往上一挑。
这不争气的东西没控制住,血液喷水壶似的就算了,骚臭的尿液也滴滴答答从
“它令堂的,真恶心。”把另外一个蹄子上的筋也挑断之后,本想把脚上的蹄筋手筋和脚筋也挑断,但艾重华被骚臭味恶心到了。
“猪利可以做下酒菜,割了。”她一刀把鬼子的舌头割了,鬼子嘴里“咕噜咕噜”地冒着血泡,十分骇人。
“南田,板田,吉川,精不精彩,看得都渴了吧?来,喝点,解渴还补血。”
艾重华单手举起那盆混着尿液和鸡粑粑的东西,走向三头鬼子,把盆凑到南田嘴边。
眼里尽是凛然的杀意,嘴角却含笑道,“鱼目混珠,以假乱真,这主意不错,难为你了,真想看看这脑子怎么长的?能想到如此绝妙的点子。”
她突然转头,眼睛暗含深意地看向板田和吉川,“刚挑了几条蹄筋,有点累了,但是活不能停……”
“先生……我……我愿意为您效劳,求您给我这个机会。”吉川松原瞬间看懂了艾重华眼中的意思,狗腿地不停眨眼睛,疯狂点头示意可以帮忙出力。
吉川松原这些天已经见识了不少这魔头花样百出的折磨方式,原本还算壮实的它现在已经瘦的皮包骨了。
它一直在找机会脱离魔爪,可惜发现机会渺茫几乎为零。
眼下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,它怎么都不会放过,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南田左二的不听劝,它也不会被魔头抓来这里受尽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