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——!”随着鬼鲛一声令下,数十名蚩尤堂的精锐如狼似虎般猛扑向姬泽北所在的位置,然而面对这股汹涌攻势,姬泽北的神色却并无丝毫惧意,反而展现出一种游刃有余的淡然洒脱。就在这些人马逼近到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时,背后丛林深处突然涌现出一片密集如雨的箭矢,如同暗夜中猝然炸裂的星辰,直奔冲锋而来之人。
只见那箭矢如流星赶月般精准无比,所触之人纷纷应声倒地,顷刻间,原本凌厉的攻势顿时瓦解。鬼鲛目睹此景,惊骇之余,急速下令麾下人马立刻停下脚步,以防更多不必要的伤亡。
鬼鲛愤然瞪向姬泽北的方向,尽管被暗箭阻挡,他的眼神依旧犀利如刀,大声质问道:“不管你背后的势力是谁,有何图谋,若有胆魄,就该光明正大地率众迎战,这般藏头露尾、暗箭伤人之举,岂是我江湖豪杰所为?若想证明你的英勇,就让你的人马正面与我一较高下吧!”
“呵呵~”
姬泽北听完鬼鲛的挑战,嘴角微扬,漾起一抹嘲讽与自信交织的笑意,他悠然答道:“鬼鲛,所谓兵法之道,讲究的就是利用天时地利人和。如今我占尽地势之优,又怎会舍弃优势与你硬碰硬呢?你看你们现在剩下的这几百位兄弟,若再盲目冲杀,恐怕只会损失更大。不如明智一点,放下武器,或许还能保全更多人的生命。”
然而,仵作闻此言,满脸愤怒之色,他跨步而出,义愤填膺地驳斥道:“哼!你休要猖狂!投降?那是对我们尊严的践踏,也是对我们兄弟情谊的侮辱!与其在此被你戏弄,苟且偷生,我们宁愿奋起一搏,誓与你血战到底,为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兄弟们复仇!弟兄们,随我一同冲锋,诛杀这个嚣张跋扈的对手,让他的傲慢付出代价,为了逝去的战友,为了我们的荣誉,冲啊!”话音未落,仵作率先挥舞兵器,带领着残存的部下,毅然决然地向姬泽北冲杀过去。
仵作怀着满腔悲愤与决绝,再度振臂一呼,集结起剩余的几百名将士,如同猛虎下山般再次向姬泽北所在的阵地发起冲击。然而,历史仿佛重演,还未等他们靠近姬泽北,便再一次遭遇了铺天盖地的箭雨洗礼。那箭矢如疾风暴雨般从黑暗中骤然降临,无情地穿透了他们并不坚实的防御,每一次破空之声都伴随着一名战士的倒下。
鬼鲛目睹这一切,心中犹如刀割,那原本的一千壮志男儿,转瞬之间只剩下两三百人还在勉力支撑。他的脸色阴沉如铁,双眼紧盯着战场,那眼神中满是对战况无力改变的痛苦和无奈。最终,他忍痛咬牙,挥动手臂,嘶哑而坚决地喊道:“停止冲锋!全部撤回!”
随着鬼鲛的命令,幸存的战士们在哀鸿遍野中开始艰难地退回,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破碎的梦想与沉重的牺牲之上,但他们都知道,唯有保存实力,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寻找一线生机。
鬼鲛面容沉稳,眼神坚毅,他威严有力地对剩下的人马做出了新的部署:“各位兄弟,我们现在必须调整策略,兵分三路,分别向刚刚箭矢来袭的方向进行反击。仵作,你身手矫健,经验丰富,就请你亲自带领一路人马,沿着中路直捣黄龙;其余两路则各由一位副手带领,务必全力以赴,撕破敌人的防线。”
仵作听罢,用力点了点头,那张刚毅的面庞上写满了决然,他紧握手中兵器,目光炯炯地望着前方:“大哥,你放心,我们会狠狠打击敌人的火力点。你独自一人应对眼前这个家伙,更要小心谨慎。兄弟们,抄起你们的家伙,随我冲,为了我们的兄弟,为了我们的荣耀,今日我们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勇气和决心!”
“杀——!”随着仵作一声高昂的号召,那群浴血奋战的战士们,如同潮水般涌向各自的攻击目标,战鼓擂动,杀声震天,整个战场再次被雄壮激烈的气势所笼罩。
这时的姬泽北对突然冷静下来的鬼鲛莫名的心生感触,然后喃喃的说道:“没想到这家伙冷静下来后还有一点将才的风范,只可惜你站错了队。”然后对丛林深处的白鹭道:“白鹭,敌人改变了进攻的方向,注意。”
姬泽北说完后一会儿后从树林深处响起了白鹭自信的笑容道:“知道啦阁主,他们现在才改变进攻的方向无非是强弩之末,会让他们有来无回的。”
正在此时,鬼鲛的刀已经快要砍向姬泽北的面前的时候,毕方站了出来,挡在了姬泽北的面前。
姬泽北对毕方道:“不要把他打死,放他走!”
毕方道:“为什么呀?他可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“别问这么多,人来了。”
“哦!”
毕方听了姬泽北的话后,毫无畏惧,即使赤手空拳,也毅然决然地与手持大刀的鬼鲛展开了激烈的对决。每一次交锋都火花四溅,引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震动,双方的技艺与意志在刀光拳影中相互碰撞,激起一片令人窒息的战斗热潮。
而在另一战场,白鹭协同几位头领引领着五百名悍勇之士,巧妙地利用地形与环境优势,对蚩尤堂的人马实施伏击。随着一次次成功的狙击和突击,蚩尤堂的兵力逐渐消耗殆尽,战局对他们越来越不利。
在这样的紧迫形势下,仵作眼见手下兄弟数量锐减,不得不做出撤退的决定。他心如刀绞,却深知唯有保存实力,才能有机会东山再起。然而,就在仵作试图带领着仅存的百余名顽强抵抗的兄弟撤退之际,敏锐的白鹭早已将注意力锁定在这批残存的敌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