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有这事!那李传云竟敢对我徒上官雪儿施以如此卑鄙恶劣的神通手段?”李琴闻听此事,瞬间震惊,旋即拧紧了眉头,眼中迸发出愤怒之火。
“唉,说起来我也始料未及啊,不过那些出身富贵的子弟,玩弄的手段确实远超常人。”关泽感慨万分地叹息道。
待听完关泽的详述,李琴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关泽。原来关泽非但未曾伤害上官雪儿,反而还出手相救于危难之中。李琴当下朝着关泽微鞠一躬,歉意地道:“抱歉,适才我一时不明事理,对你有所误解,这里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哎呀,无妨,你现在赶快将她接过去吧,毕竟男女有别,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亦不知该如何妥善处置。”关泽爽快地将上官雪儿交到李琴手中。
作为上官雪儿昔日的师父,李琴断然不能对此坐视不管,在妥善安置好上官雪儿后,她回到了正厅。
这时,关泽忽然想起一事,转头向李琴问道:“那个李家实力如何?为何行事这般嚣张跋扈?”
面对关泽的提问,李琴并未立即回答,而是轻轻咬了咬下唇,“李家一族中,众多族人皆位居官府要职,既有掌控武力区域的大员,也有执掌政界中枢的顶尖巨头。”
李琴沉痛的话语令关泽眉头深锁,眼神愈发凝重。他深知李琴家世背景,那是毋庸置疑的豪门世家,不仅财力雄厚,人脉遍及各方大佬。如今李琴提及李家霸道至极,岂非意味着他不慎招惹到了一个惹不起的巨擘?
就在关泽愁思满腹,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之际……
一侧的李琴似是忽然间忆起了某事,再度朝关泽询问:“你问这个作何?莫非你对李家长子李传云做出了什么举动?”
李琴说着,眼神狐疑地注视着关泽。
关泽不由得一笑,打着太极回话:“哪里有哪里有,怎可能呢?我素来为人平和友善。”
“当真?”李琴显然不信,她审视关泽的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怀疑之色。
面对此情此景,关泽也无法再编织谎言,只得颇显尴尬地耸肩坦白:“其实不过无意间踩破了他的修炼法器罢了。”
“那件法器?”
闻此言,李琴与一旁的林雅儿皆是一愣。
待到关泽视线示意,二人才恍然大悟。
此刻,李琴瞠目结舌,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。
须知李传云乃是李家的嫡长子,不仅在家族中地位崇高、修为深湛,并且人脉广布,认识众多高人巨擘!
现如今,关泽竟不慎踏破了李传云的法宝。
此举无异于直接往李家家主的颜面上泼洒污秽,堪称极尽羞辱之举!
“唉!我这么做,也是出于让他不再继续荼毒人间的考量,不能全怪我啊。”
关泽挠头苦笑不已。
对此情景,李琴一时语塞,诊所内随之陷入了沉寂。
另一处场景——市中心的李家府邸。
这是一座占地逾越四个大型修炼广场的庞大庄园,建筑装饰华丽至极,令人心生震撼!
府邸内的藏经阁中,即便已入深夜,灯光依旧明亮如昼。
书架上陈列着各类珍贵的修炼典籍,李家家主正端坐于太师椅上,凝视着手边堆积如山的秘卷,眉宇间满是忧虑,仿佛暗示着李家正面临一场重大变故。
就在李鸣满脸愁云之际。
刹那间,一阵轻微的叩门声骤然响起,立即吸引了李鸣的注意力。
“是谁?”
李鸣语气中透露出不悦的询问。
门外随即传来一声恭谨而又紧张的回答:“老爷,是我。”
听见熟悉的声音,李鸣脸上的烦躁情绪才稍减几分。
“进来吧。”
随着李鸣的应答,紧闭的书房大门徐徐开启。
一名身形佝偻的中年人步入室内,但始终低头,不敢直视李鸣。
“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,今日无大事勿要来打扰我。”
李鸣紧皱眉头,放下手中记录功法心得的狼毫笔,不满地看着自家管家。
“老,老爷,我也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您啊,但是,刚才,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。”
管家紧咬嘴唇,细观之下可见其身躯微颤。
“嗯?电话?何人来电?”
李鸣面露疑惑,追问了一句。
望着管家面露踌躇,似有难言之隐,李玄面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愠怒:“直言无妨,无需耗费本座时刻。”
察觉到李玄情绪的转变,管家哪里还敢拖延,忙躬身禀告:“禀家主,方才接到传讯,少主现今遭遇不测,已被送往灵疗院救治。”
“且…”管家还想继续往下说。
然而,此时的李玄仿佛背脊遭受重击,猛地拍向案几,震得屋内回响一片:“何人胆敢犯我李玄之子!”
李玄怒目圆瞪,犹如雷霆欲噬苍穹。
管家身形颤栗,被李玄的话语震慑得不敢稍动:“家主,据我了解,医院那边的大夫推测,少主今后可能…可能修为难继,难以衍化仙种……”
管家话语微弱,自始至终都不敢与李玄对视。
随着话语落地,李玄眼中厉芒一闪,似乎难以置信自己所听见的:“你再说一遍!”
深知事态严重的管家,只得硬着头皮重新复述一遍。
闻听此言,李玄勃然大怒,咬牙切齿道:“好个大胆狂徒,对我儿出手已属罪不可恕,竟敢再施此等阴毒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