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在我身上花费。”
妇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,她以为关泽会出钱支付医药费用。
但她不知道,关泽不但不会付医药费,甚至不会给她任何金钱。
“您放心,我不打算给你们钱。”
关泽平淡的话语令妇人愣住,也让云玲惊讶不已。
不给钱?
那她带关泽来这儿的意图何在?
云玲看着关泽,期待能得到一个答案。
关泽毫不犹豫,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囊闪烁神秘光芒的星辰银针。
“你们安心,我不是拒绝帮助,只是我有个身份,是一名治疗师。你母亲的状况我已诊察,虽棘手,但透过古老的治愈术,不久便能康复。”
关泽边说边展开针囊,荧光熠熠的银针落入两人视线,空气瞬间弥漫奇异色彩。
“关,关先生,您是治疗师?”
云玲身旁,震惊难以掩饰,她直视关泽,一脸困惑,因为她与关泽相识至今,从未听他提及过这个职业,就连招募他的人也未曾提起。
“嗯,确实如此。”
关泽郑重其事地点点头:“令堂病情复杂,医院或许也未给出确切保证吧?”
云玲闻言,与中年女子交换了一个眼神,然后默默点头。
“那就对了,医院无法确定,你也束手无策,所以,把希望交给我试试吧。”
关泽话落,举起一根银针。
云玲见状,对关泽的能力略感怀疑。
“可是……”
云玲欲言又止之际。
“没事,既然这位年轻人有自信,不妨让他一试。”
“也许,奇迹真的会发生呢?”
中年女子微笑着开口,仿佛已经释怀一切。
“妈,可是,这可能性太小了,我真的不能失去你,妈!”
云玲看见母亲的笑容,情感失控,扑向床边,紧紧抱住母亲。
“哎呀,没事的,只是一次治疗罢了。再说,就算无效,我们还可以去医院嘛。”
“这只是让他先尝试一下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中年女子的声音平静如常,仿佛生命在她眼中并不那么重要。
关泽目睹此景,心中不禁泛起波澜。
云玲的母亲,与众不同。
这才是真正的母爱!
不愿给孩子增添丝毫负担。
即使面临生死,她依然无畏决断!
云玲听到母亲的坚决,目光终于动摇。
望着母亲,又看向关泽。
最后,云玲退到一旁,目光坚定地注视关泽:“关先生,请您一定要救治我母亲!求求您了!”
说完,云玲当着母亲的面向下跪,恳求的神情令人动容。
“你放心,既已来到这里,我会倾尽全力。”
“快站起来吧。”
关泽话毕,云玲缓缓起身。
而关泽则拿起银针,准备为云玲的母亲施针......
正当关泽瞄准脉络,即将以银针刺入治疗之际。
骤然间。
一阵轻盈的蹄声由门外荡漾而至,刹那间让关泽的动作停滞不前。
“哎呀,云玲,是你回来了吗?怎么不事先通知一声呢?”
接着,一道悠扬的嗓音响起,此刻,大门的缝隙里,一对大约三十到四十岁的中年夫妇缓步踏入视线。
看见云玲和她母亲,他们的神色尚算平静。
然而,一瞥见坐在床边的关泽,他们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
“你是何人?”
“握着针干什么呢?”
这对夫妇皱紧了眉头,不悦地注视着关泽,仿佛把他当成什么不速之客。
关泽正要开口解释。
“这是我在外面请来的医师,帮我母亲治病的。”
云玲连忙插话。
岂料,听完云玲的解释,中年夫妇的脸色愈发阴郁。
“医师?你该不会天真地认为随便找个江湖郎中就能治好你母亲的病吧?”
“我告诉你,这样的医师除了贪婪,本事还真不怎么样!”
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!”
说话的是那位丈夫,他扫了一眼关泽,又瞥向云玲,似乎认定关泽就是那种只图财利的游医。
“叔叔,我觉得他和其他医师不同,我还是很信任他的。”
云玲立即表明立场。
然而,她的支持并未平息夫妇俩的疑虑。
“小子,你说自己是医师,如果是真的,那就出示你的医术证明!”
男子的语气严厉,一边说,一边用一双凶狠的目光斜睨着关泽,仿佛随时准备采取行动。
“医术证明?”
关泽听到这话,却并不惊慌,从容地将银针收回到袋子里,然后抬起头,淡然地看向男子:“虽然我不明白为何你们如此看重医术证明,但我有个问题想问,如果我没有呢?”
闻言,男子冷笑一声:“没有?连医术证明都没有,也敢在这儿胡来?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,把你抓起来?”
“我提醒你,没有医术证明非法行医是犯法的!”
“一旦我报警,你不光要交罚款,还可能蹲监狱!”
男子的眼中闪烁着威吓,意图驱赶关泽。
这番话让一旁的云玲心急如焚。
但由于辈分差距,云玲也不敢多言,只能焦急地在一旁干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