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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夫人,信使从容城回来复命,大王在前厅等您。」
我正在后山挖丹参时,冬灵跑来传话。
放下工具,嘱咐正在干活的几个人,一会儿再挖两只丹参回府试药效。
在后山底的小溪里随便洗了个手,我便和冬灵下山赶到前厅。
一到前厅,就看见臧林和一个风尘仆仆的信使,跪在牧蒙谢让面前。
桌上是我当时交给臧林的包袱,地上还有碎了的杯子。
我上前,担心地问:「怎么了?」
牧蒙谢让指着信使大吼:「你说!」
信使跪着转向我,战战兢兢:「夫人,小人快马加鞭到达容城。城主却说言、言大人被夏国国君请走了。」
我上前拉他站起来追问:「什么叫请走了?你说清楚!」
信使低头回答:「容城城主说,夏国国君微服私访突然到容城,请言大人到夏国做客。」
我追问:「那言大人的家人呢?」
信使继续说:「小人也担心言大人家里安危。向城主询问了言大人的宅院住址,可是到宅院时,却,却空无一人。」
「于是小人就快马加鞭赶到夏国,可是没有通关文牒,入不了城。」
「小人在城外待了两日,多方打听后才知道,夏国国君请了一位有能之士,入朝拜为大宰相,现在这个大宰相在夏国效力。」
「小人斗胆猜测,这位大宰相就是言大人。」
所以,夏王带走大人,然后夏国出现了一位来历不明的宰相。
看来是为了掩人耳目的说法。
这么说来,大人和初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,我放下心来。
看着战战兢兢的小信使,我从袖兜里掏出一粒金豆子给他:「辛苦你了,回去休息吧。」
信使谢赏,和臧林一起告退。
我看着站在原地气呼呼的牧蒙谢让,忍不住数落:
「一直告诉你不要生气,对肝不好。今天的药又白喝了。」
他没有理我,转身回内院,我也默默跟着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