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念：“……”
帮他。
她刚刚被他揉得心口发热，心跳更快，脸颊滚烫，状态看起来比他更像一个吃了药的，和她对比他看起来明明一点事都没有。
按照正常思路去想，他应该是一开始身体有异样时便有所察觉，后面又及时做了措施压制住了。
脑中瞬间涌现一些令人脸红耳赤的画面，不过她刚经历过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，眼下还有些要担心的事压着，总容易心不在焉。
更何况他现在说这话……不知道是又在逗她，还是认真的。
“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……”
“刚刚泡了很久的冷水，”他贴她近了点，薄唇一张一合，挑眉道：“安慰一下？”
她想起来她之前之所以以为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，和他关机不接电话也有关系，他这么说的话，那段时间大约手机被打爆了然后自动关了机。
安慰一下。
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，手指捏了捏，才回道：“那，那我也给你‘揉揉’……？”
程楚骁看着她瓷白如玉的小脸，她颊边染着漂亮诱人的粉色，那双眼睛红彤彤，带着刚被水洗过的盈盈透亮感，落在精致妩媚的脸蛋上，糅杂出又纯又欲的撩人气息。
揉。
娇软的音调配上这个字，引人浮想联翩。
喉中干燥感顿生，他启唇应：“好。”
她小手从他肩上下滑，却落在了他的心口处。
他眉梢微动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，往下拉。
她摁在他胸口，不肯动。
他忍不住，轻轻地笑，喉间漾出一声气音，深邃狭长的眼睛也有笑意溢出来，问她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她轻轻揉了揉，道：“安慰你。”
他偏头，唇角有笑，有点儿无奈似的呼出一口气，才复而看向她，“揉这里吗。”
他的手握在她的手腕上，沈知念刚要说些什么，他的拇指指腹在她腕间摩擦了几下，她慢吞吞地道：“那不然呢……”
他是用了点力气拉着她的手往下走，但没到强硬的地步，有种……欲拒还迎的味道似的。
他的声调更哑，也可以说已经是明示了，“哪里难受揉哪里。”
她耳根泛红发热。
她失忆时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，她想象过他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情是怎样一副样子，可亲眼看到时感觉不同，差点要被他带着沉陷进去。
那时她撩拨他的时候，他可是收放自如，永远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她装不懂，想把手腕抽出来，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，握着她的手没松，“我告诉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眼看要陷入被动，她抿了抿唇瓣，又抽了抽手，“我自己来。”
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眸色深了些许，眼睛里笑意未消，掌中软滑无骨的细腕来回摇晃，他将她松了开。
她低眸看他身上那件本就松垮的浴袍，手拽了下他腰间的系带便开了，她从他胸口那处摸了进去，往下走。
指下凹凸不平的腹肌触感明显，硬邦邦的，许久没摸，她停在那处。
热度很高，手掌覆上去能感受到线条的起伏，她摸了摸又挑了一块戳了戳，肌肉的反弹力抵着她的指，有种软里透着硬的……结实感。
不过没玩多久，她就被他揽着腰抱坐在了他大腿上，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上来，又咬了她一口。
“你是在安慰我，还是我安慰你？”
她：“……”
她有些好奇，“你以前不这样。”
她之前主动撩拨他那么多次，他总是像那戒了欲念的佛子般清心寡欲，跟被抽了情丝似的，反应几乎微乎其微，不要就是不要。
程楚骁一开始没理解她的话，思索了会儿才懂，“那能一样？”
沈知念歪歪头，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他没正面回答，而是道：“等下告诉你。”
为什么要等下？
这话没来得及问出来，他抱着她在沙发上亲了会儿，许久没亲密，又对彼此有诱惑力，那种感觉蓄积成一股磨人的痒意钻进了心里。
差点在沙发上擦枪走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