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违和,却又挺新奇,让人乍一看,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。
苏妗惜伸出大拇指,在桂花依偎的花瓣上摩挲着,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今天早上,她听侍女说文岁雪的屋里一直亮着灯火。
说丹心劝了好久,结果侧妃就是不肯睡。
原来,是忙着赶制送给自己赔罪的礼物。
文岁雪有些尴尬地开口:“我还是第一次学刺绣,可能有些丑,你不要介意啊。”
“等我有时间,学好了,我重新给你绣一个精致好看的。”
这话没假。
她真是第一次学刺绣。
昨晚还让小黑一直播放着教学视频,有时候也会问问丹心,可惜丹心也没学过,她就只好照着视频里学了。
要说的话,她其实觉得自己学得挺不错的。
苏妗惜微微讶异:“第一次学刺绣?”
反复看了看荷包,她神情有些夸张:“我第一次绣的时候都绣得很丑很丑的,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天赋。”
文岁雪愣了一下。
她知道自己学习能力确实强,但好像也没苏妗惜那么夸张吧。
苏妗惜看她不信,直接起身去箱子里拿出自己一直存放着的纪念荷包。
“你看,这是我第一次绣的。”
文岁雪看了一眼,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。
苏妗惜第一次绣的这个和她绣的这个一对比,确实很明显···
苏妗惜那个荷包的刺绣纹路参差不齐,绣了一个四不像。
而她这个,虽然纹路也是有些不齐,但远远瞧着还是那么一回事。
好歹是绣出了昙花的形态。
苏妗惜那个确实是丑丑的,不过,这种丑萌丑萌的,有点戳她。
本想开口问问能不能送自己,但想到又不能带出这个世界,文岁雪只好转了话锋。
“我好像是挺有天赋哈···”
“不过,你这个也挺好的···”
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苏妗惜才能听懂丑萌这个词,文岁雪只好按照自己的思路开口。
“就是不能说难看,甚至有种别样的好看,很有新意,你懂我意思吧?”
苏妗惜眼神一亮:“你也是这么想的?”
“当时我就觉得挺有纪念意义的,所以就干脆放进箱子里保存下来了。”
看她听懂,自己也是这么想,文岁雪点头如捣蒜。
“嗯嗯,真的!”
苏妗惜眉开眼笑,像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知音一般,她直接把荷包放到文岁雪手里。
“既然两个荷包都是第一次绣的,那不如我这个送给你了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,你喜欢吗?”
她有点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文岁雪不忍回绝,自己也是真的喜欢,索性就收下,直接系在腰间。
“我当然喜欢了,以后,我就天天戴着!”
苏妗惜看着她腰下的荷包,满眼都是开心。
把昙花荷包也系在自己腰间,苏妗惜嘴角的笑容是怎么也止不住。
“那我以后也天天戴着。”
文岁雪忽然一本正经地皱着眉头。
“好像也不能天天戴着,会脏会臭的,到时候还是要取下来洗洗晒干才行。”
闻言,再看到文岁雪一脸正经的小圆脸,苏妗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哈哈,你不要一脸严肃的说这种话好不好!”
看她终于开怀地笑了,文岁雪也弯了弯嘴角。
“这本来就是很严肃的事情呀。”
“哪里严肃了!”
“哈哈,你真是的,不要再弄这个表情逗我笑了啦!”
“我肚子要痛死了···”
“哎呀,我哪有啊,你再仔细看看。”
郑黔刚走到宫殿门口附近,听见她们的笑声,他嘴角也不由跟着弯起。
侍女刚准备开口,郑黔抬手放在自己唇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。
侍女恭敬地行礼表示明白,一抬头,却只看到郑黔离去的背影。
她不由纳闷,明明来了,为什么不进去一起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