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榆听从左娜的建议,先跟邵牧原道歉,如果他接受,进行下一步,如果不接受,那就算了,剧终。
第二天,她去了商场,一上午,走走停停,看了又看,脚走得很累,最终她选择了能力以内的道歉礼物。
怀着忐忑的心情,问到了医学院周年庆举办的时间和地点。
当天,她在小礼堂门外等着,心脏怦怦跳,明明有腕表,她还是时不时地打开手机看时间。
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,她打开通讯录,想要拨一通电话出去。
“邵总又没来,我还想着认识认识呢。”
“邵总虽然捐了这么多次款,但从来不来的,都是助理代劳。”
“这么忙啊?”
“我听说是社恐。”
“嚯!”
听到这段对话,林榆悬着的心在垂死挣扎。
她上前一步询问,“请问,您二位说的是邵牧原邵总吗?”
“对!就是大手一挥捐三百万那个,”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回答她,“找邵总本人很难,你可以找他的助理试试看。”
林榆欠了欠身,礼貌回应,“好,谢谢您,麻烦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看着那两人推门进了小礼堂,走廊的感应灯明明暗暗,寂寥无声,窗外的银杏树上还留着白雪,如果树下站着一个调皮的小儿,准能被奖励一头白,然后哆嗦着浑身抖。
林榆耷拉着脑袋,紧张的气息还未消散,脸上仍藏着淡漠的粉,她想着,或许他们本就没有缘分,先前所有的巧遇可能只是月老喝多了胡乱写的簿子,阴差阳错地划分到了一处。
如今月老醒了,她也该醒了。
回到寝室,很烦,不知道干什么,也没什么想干的,她就跑去图书馆,挑挑拣拣,拿了一本封面很是雅致的书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