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病!”程澄咒骂了一句,对着看热闹的工人大声宣告,“继续干,不管什么牛鬼蛇神来了都不能停!”
话传进远去的路姮耳朵里,格外刺激。
邵牧原听说了这件事,思忖良久后给出的方案是,先好好谈,谈不拢再竞标,如果竞标成本太高,就换地方。
程澄却不依,满口气语,“凭什么重新竞标,她们家财大气粗,我们家也不差钱呀!”
“就凭她爷爷是人大代表,她叔叔是省委书记,商不与官斗,你能顶得住吗?”
一句话让程澄哑口无言,他家再有钱,在政府里也没有亲戚关系能无条件地帮他打赢这场闹剧。
谭柯也点点头,双腿交叠,一副心清目明的样子,“你问过她为什么非要跟你争吗?”
“我怎么知道,发神经呗!”
“去跟她聊聊,很多误会都是因为不沟通造成的,说不定聊完就皆大欢喜了。”邵牧原一本正经地给予建议。
谭柯拍拍他的肩膀,咂咂嘴,“看不出来,你挺懂啊!”
“滚一边去!”他傲娇地打掉伸过来的手。
程澄像是想到了什么,眼神里满是灵光,“邵哥,又被你糊弄了,说好带你女朋友来见我们的,一拖二二拖三,这可不像你啊!”
“是啊,金屋藏娇都露馅了还藏呢?”谭柯也来拱火,贱兮兮的。
看着左右夹击的两人,拇指与食指配合扶额,他很是无奈,“谭柯你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“见过跟了解那能一样吗?跟你朝夕相处的人我们得帮你考察考察,是不是澄儿?”他用胳膊肘推了推程澄。
程澄点头点的像招财猫,“对对对,帮你把把关!”
“一个比一个会扯!”拨开两人的禁锢,他站起身,拿了车钥匙准备离开。
“邵哥!”
“知道了,叫什么叫!”打开门,又关上,他迈着步子离开。
“谭哥,你见过他那女朋友,怎么样呀?”
“你见见就知道了。”
“长相就不说了,邵哥的审美应该差不了,人品呢?”
“你觉得他能看上人品差的人?”
“也是,我可真好奇,那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,竟然能把邵哥这个大冰坨子给融化了,骨骼清奇啊!”
“别说他了,你最好尽快跟路姮聊一聊这事儿,别拖。”
“知道了,跟我爸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