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不会是他挠她吧？
萧聿也看着她，“你——”不会是她挠他吧？
像想到什么，他神色微变，“别胡闹。”
“你才胡闹呢。”萧宜宁转动了一下手，忽然感觉不对，有什么东西在她手心手边游来游去，酥酥痒痒的。她满怀疑惑的，往下一看。
“原来是小鲤鱼！”萧宜宁眼睛亮了一下，这水缸还养着鱼啊。
红色的小鲤鱼以为有吃的，围着他们的手，啄来啄去，所以才有那种奇怪的痒感。
“这水缸夏日用来养荷花的，我还放了好些鱼。”郭氏走了过来，眉目温柔。
萧宜宁终于把手抽起来，气呼呼的瞪了萧聿一眼，“我的手没事了，倒是身上湿淋淋的怕着凉，为了不连累三哥被责罚，我能去六姨娘的房里换一身衣裳吗？”
她语气充满讥讽。
其实，去换衣裳才是她的目的。
她记得，梦里有个画面，冷宫里的那位死了后，牌位就被郭氏供奉在疑似衣柜后面的墙壁里。
如果能找到，就证明，梦里说的是真的。
郭氏哪能拒绝，只是有点疑惑，七姑娘在府上出个门，也带着衣裳？
而看到萧宜宁跟着母亲去了后院，萧聿也快步走到自己的书房，使劲把手擦干。
好像就能擦掉那种温软柔滑的感觉。
等擦干了，他又盯着擦得发红的手发呆，漆黑眸眼泛起深色涟漪，又悄然淹没。
此时，郭氏的屋子里，萧宜宁给双喜使了个眼色，让双喜在外面候着，给她通风报信。
可萧宜宁在两个衣柜里找了一圈，都没发现有暗格。
难道不是衣柜？
那是什么柜子？灰色的檀木，柜子，墙壁……在家里的还有……书柜？
可郭氏拜祭的时候没那么方便啊？还是说，她想把牌位放在离萧聿最近的地方，让他们母子相伴，更能慰泉下之人相思之情？
而萧聿的卧房，做母亲的也不方便进，那只有书房了，不仅方便，更是萧聿最常待的地方。
如果她猜测是对的，郭氏对那位的感情，确实让她感到震撼了。
萧宜宁换好了衣裳，便走了出来。经过外间时，果然看见那两罐固元膏。
这就是郭氏送给祖母的生辰礼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