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娘留着给你成婚用的,我家宜宁要有一两件戴的出去的首饰。”
何止戴的出去,萧宜宁一看便知,那是都是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。
所以,她在娘心里面,是独一无二的吗?
眼泪忽然就来了,她忍不住搂住了谢氏。
为了娘亲的安危,萧宜宁密切关注着他爹的动静。
可是很奇怪,很平静,荣国公连着两天没去谢氏的院子,也没去其他姨娘的院子。
而这平静之中,似乎又有些不平静。
第三天,荣国公把五姨娘,也就是之前沟通萧妃在郭氏做的固元膏里放泻药,而被禁足的那位,给放走了。不是放出院子,而是放出了国公府!
荣国公给了五姨娘一笔银子,让她回娘家了!
萧云澜则留在府里。
这可把大家惊了个呆。
而更让人吃惊的是,翌日,荣国公又给了三姨娘一大笔银子,让她也回娘家。
一连遣散了两位姨娘!如今六姨娘被接进宫,四姨娘死了,府里就剩二姨娘一位姨娘了。连老夫人都傻了眼。
这渣儿子是要改过自新,还是贪新厌旧,腾出院子,纳新人进府?
可是荣国公似乎并没有纳新人进来。
这可真是日头打西边升起了!
而且,遣散了两位姨娘后,荣国公翌日夜里,去了谢氏房中。
这也是他回来后,第一次踏足谢氏院子。
萧宜宁害怕爹凶起来狮子一样的人,会骂娘亲,甚至有可能掐死娘亲,派春怜去暗中护着,春怜回来脸红红的,说他们安静的睡觉了。
啊?!!
不过春怜又补充:“睡在不同的床榻上,除了睡觉,没别的声音。”
荣国公这头狮子没有发怒,这么好相处?
萧宜宁十分不解,夜里,太子殿下过来找她的时候,让他给分析分析,“难道我爹洗心革面,要挽回我娘亲的心?”
虽说成婚之前这段日子,按理是不应该见面的,但太子殿下几乎每夜都会从密道来看她,抱着她睡觉。
赫连聿抚摸着她的小肚子,“也许吧。”
今夜有点清凉,萧宜宁窝在他怀里,像一只被撸的猫,偶尔慵懒舒适的伸展着腰身,“你觉得我爹有多少胜算。”
“猜对了有赏吗。”赫连聿看着怀里舒服的女人,有点不舒服。
萧宜宁完全没发觉他的异样:“我爹是天降,姓谢的是青梅竹马,但姓谢的有一点绝对比不上我爹,他是个太监啊。我娘要是和他一起,下半生的幸福不就没了?”
这样真的能够长久吗?
说完,她感觉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一下,然后那只手忽然下移,缠绕在她耳廓的气息也灼热了几分,“未必。”
“什么未必?”未必是太监,还是未必没有幸福。
难道姓谢的用传说中某些太监用的腌臜手段对付她娘亲,“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
她红着脸掰开他的手。
赫连聿咬她耳朵,另一只手,握住她的手拉过来,“什么不行,嗯?”
触手的那叫一个滚烫,萧宜宁吓了一跳,身子绷得比他还紧。
他把她转过来,亲她的嘴,亲得她晕乎乎,鼻子抵着她鼻子,轻声诱哄:“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