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丢人?”
极限一带二的忙碌君清河回道:“不会。”
周轩羽的态度说不清是欣慰还是遗憾:“师叔,您的脸皮又成长了许多。”
“你误会了。”
君清河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——不会‘有点丢人’,只会‘非常丢人’。”
周轩羽正了神色:“此事果真严重,师叔可有破局之法?”
君清河:“你安静些就好。”
周轩羽:“脖子忽然很酸,我有些抬不起头了。”
君清河宽慰道:“正常反应,酸着吧。”
周轩羽疯狂暗示:“但我们的身份毕竟摆在这里。”
君清河:“身份不能当饭吃。”
周轩羽:“人活一张脸,树活一张皮。”
君清河:“树没皮会死,人没脸能活。”
周轩羽:“我大抵是病了。”
君清河:“轻症,跟着阿云躺上几日地板即刻痊愈。”
周轩羽终于破防:“师叔,真不行了。我们换条路逃吧。这要让人看见了传出去,我们须臾宗的老脸往哪搁呀。”
君清河脚下未停:“放轻松,心慌是正常的。”
周轩羽:“打不过就打不过吧,你也放轻松点。我们不能因为丢过一次脸就一辈子都不要脸了,你说是不是?”
君清河:?
“你说谁打不过?”
周轩羽摇着指头指指点点:“你看,你还和我犟。”
君清河:“都怪你。”
“怎么就怪我了?”周轩羽不服。
甚至有些生气:“我好不容易安顿好那群小的,脚不沾地就赶来帮你。我都做过最坏的心理准备了,大不了就是和你死在一块。
我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?
你是全宗的希望啊,我就算牺牲自己也会尽全力保你全身而退。
你不感动就算了……还讲那些不利于团结的话,太过分了啊师叔。”
君清河:“你猜我为什么打不过。”
周轩羽摇着手指:“你看,你又犟。”
“本来一只手空着,能打。”君清河情绪稳定道,“后来你来了,我就没有空着的手了。”
周轩羽顿时不作声,侧头朝君清河的胳膊看去。果然——
一只手上提着人。
另一只手上,也提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