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佳佳的女人仍然不明就里哭问道。
乔洪亮摇摇头,目光看向张五月,再次求饶道:“张爷,我女儿两口子不知道我做的事,求你饶过他们好不好?”
原来是女儿和女婿!
张五月摇摇头,冷冷道:“正所谓早知现在、何必当初,你造的孽太深了,怨不得别人!”
谢夏月看着两人略顿片刻,目光闪出一丝阴冷,慢慢边走边道:“来得正好,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整整齐齐上路吧!”
“谢夏月,你……”
“疯女人你快住手!”
乔洪亮大叫想制止,但女人话未说完,谢夏月手里的玻璃碎片在她脖子上划过。
“疯子……你他妈真是个疯子……”
“老婆……”
一时间,乔家两个男人哭喊连天。
谢夏月不等年轻男子求饶,用同样手段结果了他,目光看向乔洪亮。
“现在该你了!”
谢夏月走向乔洪亮,忽然大笑起来:“哈哈……看你像狗一样,原来你也会害怕!”
她这一笑,张五月和薛桦琳都觉得无比瘆人,两人都没想到她会如此疯狂。
笑声毕,谢夏月蹲下身子,手里玻璃片一下接着一下划拉乔洪亮的肚皮,而别墅客厅内满是乔洪亮的惨叫声。
直到将其开膛破肚,满地都是乔洪亮的肠子,谢夏月看着仍未断气的乔洪亮冷笑道:“好了,现在就来看看你的心是什么样子!”
说罢,她伸手进去,慢慢抓起他心脏。
如此血腥的场面,张五月都忍不住扭过头,而谢夏月直接将心脏拔出来,乔洪亮这才大睁着眼咽气。
谢夏月拿着仍在跳动的心脏看了看,扔到乔洪亮的脸上,忽而笑道:“看来和普通人没啥区别嘛。”
仅凭小小的一块玻璃碎片就能连杀数人,可真是人狠话不多!
张五月心底暗暗惊叹,摇摇头没有任何言语拉着薛桦琳往外走。
乔洪亮一死,自己被劫持的大仇也算报了,至于乔家其他人,想必谢夏月也不会放过,而能残忍杀害自己亲生骨肉的人更不值得同情。
“张大哥,谢谢你们,没你控制住他们我不可能做到手刃仇人!”
谢夏月扔掉玻璃片冲两人说道。
张五月停下脚步,转身道:“是我该谢谢你,做了本该是我要做的事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?或者说我美丽的皮囊下竟然是颗凶残的心?”
谢夏月悠悠而言,说的话充满文艺气息。
张五月站在当地未发一言、未置可否。
“如果我没有嫁入乔家,我现在应该是名出色的医生,可惜世事没有如果。”
谢夏月苦笑着说道。
她这笑有些释然,但满脸是血看上去又有些诡异。
“既然已为弟弟报了仇,那你可以安心了,但愿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。”
张五月说完,携手薛桦琳向外走去。
来到门口,薛桦琳回头看眼谢夏月,见她正怔怔看着女儿的尸体,心里不由得嘀咕:她怎么会如此心狠?
走出乔家,两人坐上车,不约而同抬头看向乔家院落。
死一个乔洪亮,还会有李洪亮、王洪亮前赴后继挣这种丧尽天良的钱,所以不把老约翰这颗毒瘤拔掉,根本杜绝不了失踪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