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?”禹总管四处瞅瞅,确实没瞧见别人。亭子四处空阔,若有人经过,亭子中的人必会察觉。
禹管家上前伏低身姿,“王妃所得之消息皆不可靠,勿要听人胡言乱语,王爷从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位夫人。哎,说起来,那事跟太妃有些关系。”
任紫秋听言忙说:“禹总管坐下慢慢说,那事怎么又跟太妃扯上关系了?”其实是什么事,任紫秋一无所知。
禹总管顺势坐在任紫秋的下首,“这都过去几年了,这事王爷从不让人提起,我今天说与王妃听,也是为了消除王妃的疑虑。若是王爷知晓了,我自去领罚就是。”
“禹管家言重了,今日所说之事只你知我知,不会让王爷知道的,放心。”任紫秋本也只是随意的问问,看他这意思,难道还有什么内情?
“五位夫人,算上去世的普夫人确实各有千秋。但是王爷就是不去内院,先王妃去了有几年了,王妃之位空着,王爷也一直没有子嗣,太妃急了,就给王爷又纳了一位妾室,也就是刘夫人。当时王爷已有三位夫人了,太妃直接下了命令让纳刘夫人当晚,王爷必须留宿。”
“王爷本就十分孝顺,太妃让纳妾,王爷婉拒过但最后也同意了。至于留宿王爷是万万不肯的,刘夫人万般挽留,王爷无奈之下就留下吃了个晚膳。哪知道太妃让大丫头送了几个菜并一壶酒来,王爷也没在意,就吃了酒菜。”
“哎,坏就坏在那壶酒上了。里面放了催情的药,王爷喝了酒就动了情,把刘夫人当成了。”禹总管说到这打了个磕巴,快速的看了一眼任紫秋。
任紫秋看到他异样的神情,没猜透这是什么意思?
禹总管连连叹气,“太妃这事连我都瞒着,那刘氏确实貌美可人,叫哪个男人见了不惹人垂怜。可王爷不吃这套啊,喝了那壶催情酒动了情。刘夫人以为王爷会宠幸于他,可哪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“都是那个大傻子博谷坏的事!”禹管家此话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对,“也不是,其实奴才也盼着王爷得个小主子,哎!”
“可惜了啊,太妃这事被博谷知晓了。博谷没进内院,就翻那观植楼的屋顶,冲着刘夫人的屋子猛吹了一记急哨子,王爷一惊,醒了酒气,再看眼前的女人,立马就冲出了屋子去了前院。”
“真真是要了王爷的命了,那催情酒下肚,得用女人的身子来解。王爷愣是不从,幸亏有俞大夫,要不然太妃那次可真是弄巧成拙,咱们王府再别想有个小主子了。”禹管家讲的不算含蓄,任紫秋也大致听懂了。
魏宏中了催情酒,本来已经就范了,把刘氏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。可被博谷的哨音给打断了,一下子人清醒了过来,立马不干了,跑到前院让那个古怪的俞大夫给解了催情酒。
“看来咱们王爷真有心上人呐,那太妃干嘛不让王爷把心上人娶回府来,这不就一举两得了吗?”
任紫秋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愚蠢了,“该是那女子不愿意嫁给王爷,或者王爷有不得已的苦衷娶不了那女子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