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邬善已经做好了与西南使者的和谈的准备。
邬善正在营帐中和张副将议事,帐外忽然有人前来禀报:将军,西南当地的刺史大人前来求见将军。
听到此话,邬善和张副将都感到一脸疑惑。
张副将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邬善,皱了皱眉头对着邬善说道:“邬将军,这西南地区是边疆重镇,一向与其他地方不同,皇上规定这里军政分离,地方行政长官与我们军营一向没什么联系,这刺史大人好端端的,怎么跑到我们军营中来了?”
邬善也是一脸疑惑,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他犹豫了一下,回过头去看了看桌案边的香炉,而后对着张副将点了点头说道:“现在时间还早,本将军先去见见他,随后再与你一同前去面见西南使者。”
邬善一边说着话,一边转过身去取了悬挂在靠椅后的宝剑,准备朝着帐外走去。
邬善正要离开,张副将忽然开口喊了邬善一声,他快步走过来对着邬善拱手行了个礼,面色严肃的对着邬善说道:“邬将军,既然您要去面见刺史大人,那就让末将随您一起过去
吧。”
西南是边陲重镇,从前刘锋将军在时,当地的军政关系一向不和谐。张副将是担心邬善年少,又是上任不久,对当地情况不够熟悉,恐怕会被他人愚弄。
邬善思索一下,伸出手来拍拍张副将的肩膀,笑着对他点了点头。“这样也好,正好我也不了解当地的情况,若是刺史大人说起来,有你在身边我也放心一些。”
张副将对着邬善点了点头,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宝剑,准备随着邬善一起朝着帐外走去。
“我听说文臣最会骗人了,个个都有口吐莲花的本事,此番我倒要亲眼去看看,看看这位刺史大人是怎么把黑说成白的。”张副将一边走着,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道,整个人都耷拉着一张脸。
邬善转过头来瞥了张副将一眼,笑着同他说道:“张副将,你这自言自语的,究竟是在说什么呢?”
听到邬善开口问他,张副将赶紧对着邬善摇了摇头,对着他笑了一下说道: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看到张副将不愿再开口,邬善也没有继续问下去,他点点头,继续朝着前面走去。看着邬善没有追
究,张副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