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宇文帝十分宠爱段云飞,但是该有的理性他也是有的,这一点他很有分寸,总不能轻易的就用一个自己从未了解过的人,关于他的来龙去脉,自己要是了解清楚了才敢用啊。
但是段云飞却不想说,因为她觉得这是左媛的家事,涉及到她的隐私,总不能跟父皇说,六皇子之前是西梁的重犯吧,总不能跟他说,修衡看在他是自己兄弟的份儿上,所以才放过他的,若是父皇知道了的话肯定不敢用啊。
“父皇,这是媛儿的家事,我不方便与你讲,你就答应我吧,女儿也不能害你呀,她也是一个可用之才呢,要是不能的话,您能不能多给左丞相家一些土地呀,总不能让他们天天吃白饭吧。”
宇文帝听到了之后非常严肃的语,段云飞讲:“十三什么事情,父皇都能答应你,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,这是原则性问题,我是一国之君,我怎么能用自己的权利,就随随便便的给一个外来人员呢?这样咱们晋国的百姓怎么看?”
段云飞一听,本以为这件事情很简单的,只要自己父皇一句话就可以的,她没
有考虑那么多,到底是自己的心胸不够宽阔了,想的还是太少,太自私,太小家子气了,一点大家风范都没有。
“父皇,我知道了,以后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参与,绝对不会操心了,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好,是我欠缺考虑,太小家子气了。”
段云飞这一次认识到自己错误之后,就及时的和自己父皇陪个不是,宇文帝只是轻轻地笑了笑,然后看见外面天已经很黑了,就与段云飞讲:“行了,今日我就先回去了,你呀,在家就好好休息吧,别想这些杂七杂八没有用的东西。”
宇文帝离开之后,段云飞这心情似乎也舒畅些,自己能帮的就帮,但是帮不上的,总不能硬帮,这些年来,她对左媛也算是真的好了,能为左媛做的事情,她都是冲在第一个。
“父皇直接就走了,真是来得也急忙忙的,走都时候也是急匆匆的,本想着与他切磋切磋棋艺呢,等下次吧,等你出了月子,咱们去宫中住几日的时候。”
慕初阳抱着一堆棋子,有一些遗憾的说到,段云飞看到之后就笑了笑说:“怎么了这是天天在家
陪着我闷的慌了,若是实在没意思的话,你就去找邬善,反正他在府中也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做,正好你去了,还能开导开导他。”
段云飞其实她也理解慕初阳,整日整日的在府中的确是没什么事情,自己是没办法,自己等出了日月子,自己才不会整日的在府中待着呢。
“还好还好,我这身边儿有一个你呢,有什么需要烦扰的呢?对了,你找父皇什么事情,看你那意思挺重要的,可否能与我讲一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