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晓雨被他蛊惑的声音迷住了,还没想起此刻正发生着什么怪事情。
“你应该知道,我来是另有意图,百里寒跟母后关系匪浅,我还是要给师父报仇!”
司徒铉忽然搂过她的身子,让她跟自己面对面的对视着,“百里寒可不是普通人能近得了身的。”
“不是普通人,就能近身杀了他?”她悠悠开口反问。
司徒铉一时气急,恨恨的等着她。“不许你做傻事了!”
他渐渐叹了口气,直把她搂得更近,直到晏晓雨一声尖叫,才叫他猛然低头看着略显惊讶的女人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
站起来了?”她起初是盼着他站起来的,可他丝毫没什么动静,私以为他的腿就此废了。
没想到一眨眼的工夫,他倒是站在了自己跟前。
司徒铉两眼一翻,“还真以为我是个残废啊。”他好似有些生气,以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头,给她一记警告。
晏晓雨恍惚的笑开了,很是欣喜的那种笑容,瞬间俘虏了司徒铉的心。
正当二人情浓时,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搅了室内的安宁。
“王爷。”
司徒铉的脸陡然垮下来,很不耐烦的问:“何事?”
门外跃风道:“飞雨来了,在外厅求见。”
“不见,没看到本王没空吗?”司徒铉又不满的补充了句。
跃风沉吟片刻,还是提醒他:“颍都城出事了。”
司徒铉原本还很轻松的脸渐渐凝集上一层严肃的气氛,沉默一会儿才略带愧疚的对晏晓雨道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晏晓雨轻声应着,点了点头,司徒铉便重新回到轮椅上,当即被跃风推了出去。
外厅里,越飞雨一见面就上前复命道:“王爷,出大事了。”
书房密室内,两盏明亮的油灯照得室内一片明朗。
越飞雨道:“近来冯氏一党和宸妃娘娘闹得不可开交
,大意是冯皇后以为,宸妃娘娘整日蛊惑皇上,让他身子骨江河日下,又不准旁的人去探视,实属妖媚惑国。”
“宸妃娘娘则是大肆散播谣言,说冯皇后联合冯御史暗地里威逼皇上,让他尽快的立下怀王为继任人,害得皇上日夜忧虑不安,才渐渐病重。”
司徒铉立于书桌前,执笔自纸上写着什么,又问:“宣王如何?”
越飞雨这时两眼圆睁,瞳孔紧缩,思量过后语气沉重的说道:“正是这事,属下才马不停蹄的来找王爷。”
越飞雨和闪离是被留在颍都城保护司徒殷珩的,如今越飞雨独自前来,只怕事情很严重了。
“王爷,五天前,怀王遇刺身亡,冯皇后一病不起,皇上听后也吐了很多血。”
“死了?”司徒铉则是震惊不已。
越飞雨道:“怀王妃出来指认,怀王当日去找了宣王,夜里就被人行刺。怀王妃说行刺他的人手臂上也受了剑伤,巧合的是,宣王那夜并不在府中,也无人证明他的出去,而他手臂上正好有新添的剑伤。”
“殷珩怎么说?”司徒铉沉着脸问,这是全然不像是殷珩会做出来的事,毕竟青瑜是他的弟弟,而他意在皇位,也不会对他下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