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可以晚两天上路的,可是今日我们去恶狼山剿匪,那匪徒没抓住,逃走的方向就是粮草运送的方向,我们都担心他们会在路上抢劫,所以,我跟他们一起,才放心些。”
“薛奇山逃走了?”
“姨母您也知道他?”
“他在我眼皮子地下蹦跶,我自然关注,如果不是你出手,今年我也会收拾了他。”
“你姨母你对他了解多少,我觉得他行事古怪好似全凭心情。”
“他凭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恶狼山。”
“他在恶狼山上留了一张地图,上面标注着粮草运送的必经之路,也是因
为这个,我们才不放心粮草的事情。”
“你们有没有做好详细的计划?”
“姨母,我们也想好好筹谋,但是巡抚衙门的人已经离开了,州府的人等我们离开之后就会回来,我们人手有限,根本没办法分批次运动这批粮草。”
事实摆在眼前,陈守业有心无力,巧妇难做无米之炊。
“所以,你们就选了一个最蠢的办法?”
陈守业没敢说话,因为他只顾着劝甄依留下来,都没想过要和她重新规划一个方案。
明知道薛奇山居心叵测,极有可能在前面等着,还往上撞,这可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英
勇,而是蠢。
自以为有头脑的陈守业在现在才意识到,自己真不该这样仓促地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