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秋明白,爹爹和娘亲是不会对年年说这种话的,那么年年是从哪里学来的,对着一个四岁的孩子说这种话,那人必定是不怀好意的。
“岁岁急什么,你不也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吗,如今年年不过是说了实话,你这般紧张做什么?”周二眯着双眸,脸上不见半分怒色,叶知秋也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。
被他这么一说,叶知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她什么时候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了?
“那是二爷大人大量,不同我计较。”叶知秋倒也会服软,就只挑好话来说。说完她又低头对年年道:“谁教你的这些话?”
年年也知自己犯了错,便将今天在私塾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同叶知秋说了。
“以后不许再理那些人,他们说他们的,随他们去,你只要跟着爹爹在私塾里好好念书就是了,不然就是爹爹不罚你,我也是不理你的。”叶知秋警告道。
果然,自己嫁给周二这件事,给家里的每一个人,或多或少的都带来了一些影响。
“他们胡说,姐夫才不是快要死掉的人。”年年不服气的道,说着,他还转向周二道:“姐夫,你说我说得对不对?”
叶知秋更觉尴尬。
不过周二倒是
没有多大反应,他笑着对年年开了口:“年年说得对,这个你拿着,他们若是再说我要死了,你就让他们来找我,亲自来问我,我会告诉他们我什么时候死。”
周二倾身上前,将手中的玉佩递给年年。
年年并没有立即接过,而是看了看叶知秋。
叶知秋脸都黑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,谁敢来问他这种问题,就是问了,周二真能答上来自己几时死吗?
“接着吧,只不过要好好收着,别又掉了。”叶知秋叹了一口气对年年道。
她这分明是跟两个孩子待在一块。
得了叶知秋的话,年年这才接过周二递来的玉佩,他不知这东西值不值钱,只知道是姐夫给他的,姐姐也让他好好收着,于是年年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揣进怀里。
“二爷倒真是会哄孩子。”叶知秋看了周二一眼,无奈的道:“我倒是好奇,二爷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。”
周二坐了回去,倚在车厢上,嘴角微微勾起,轻笑道:“岁岁以后就会知道的。”
叶知秋有些语塞,不再同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