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我以为这只是我们一家人吃饭而已，没有那么多事呢，毕竟饭桌上没有外人。如果太子殿下在，或是宁王在……”褚慕顿了顿，“我想我还是不会喝酒的。父亲，看来您是真的不了解女儿，您大概了解褚嫣的喜好，却不了解我的。不过这也没什么，毕竟我在您心中也只是一个没用的女儿罢了。”
“我那么忙，怎么可能记得住你们两个人的喜好？”
“好吧，您说的有道理。况且我确实没在家中喝过酒，您不知道也理所当然。”
褚丰挑眉：“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“如果我刚才的无心之举让父亲和姐姐不高兴的话，那我现在就向您道歉。如果您再去见姐姐，还请替我向姐姐转达我的歉意。”
“我想你还是应该亲自向她道歉才对。”
“我对褚嫣就只有恨意。如果换成其他人，被褚嫣折磨成这样，早就应该报复了，不是吗？但是我什么都没做。我以为褚嫣应该知足了，至于道歉……这只能存在于你们的梦里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玲儿，外面有点冷，我想赶快回去。”
“好的王妃。”
褚丰眼睁睁地看着玲儿把褚慕扶上了马车，然后马车就这么从他的眼前消失了。
褚丰看着马车消失的影子，不禁感慨道：“看来我们还是把褚慕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褚夫人不满地说：“难道就这样算了？”
“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法子能整治她，而且还不能被人发现，不
能把事情闹大。她现在始终是宁王妃，有着这一重身份，我们就不能动她。”
“但是嫣儿可以。”
“夫人啊……说你头发长见识短还真不为过。咱们嫣儿是什么身份？她怎么能做这种事？一旦被发现，她的未来就全都毁了。她可是咱们两个人的希望，你到底知不知道啊？”
褚夫人抿了抿唇，不再说话。
只是她确实忍受不了对这么嚣张的褚慕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……
褚慕刚上马车就看到了在马车里坐着的夜玄。
等马车走了一会儿，褚慕掀开帘子，确定已经离开了太子府，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说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我来接你啊。你都去了这么长时间了，我不放心，怕你在太子府出事。”
“不会的。现在的我早就不是之前的那个我了，你以为我还能这么轻易地被欺负吗？”
褚慕扬起嘴角，得意地笑道：“现在的我，只能是我欺负别人，别人说什么都欺负不到我身上了。”
“是是是，娘子说的的是。娘子虽然表面上装做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，实际上内心跟明镜儿似的。我现在都自叹不如了，更何况其他人。”
褚慕瞥了夜玄一眼：“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语气中的讽刺。”
“没有，绝对没有。不信你问玲儿，玲儿，你听出我刚才的讽刺了吗？”
褚慕和夜玄全都朝着玲儿看去。
玲儿有些尴尬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玲儿，你不用担心，你只要实话实说
就好。如果你家夫人威胁你，有我在，我肯定会拦住她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刚才一直在走神，没听见。”
“……”
玲儿这一招确实聪明，真是谁都不得罪。
“好吧，那我也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好了。”夜玄一副大度的样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