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大历几乎没有知道,何家姓北堂,从北堂成为大历的主人的那一刻开始。就有一个分支开始姓何,从来只忠于皇上,要说他们是皇子龙孙,不如说他们是死士。
要说为什么,还是要从最开始说起……
所以,何长佳约画子笄可以说是北堂冥的手笔。
金碧辉煌。
北堂冥一身明黄龙袍不怒自威的坐在那里,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富贵,看着站在不远处,一身嫩黄裙裾的何长佳淡淡的说道,“约到了么?”
“叔父,约到了。”何长佳也不抬头,淡淡的说到,那姿态不卑不亢,很是自然,好像一切理所应当,看上去就让人很是放心?
“你准备怎么做。朕要让画锦禄难堪。”北堂冥阴险的看着何长佳问到。他一早就找了何家,何家推出来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,他有些拿不准,可是他又不好多说什么,毕竟何家和北堂家的血脉,从来都是很近的。
虽然何家子嗣不多,可是到底都是他们的血统,实际上这样他并不喜欢,可是这规矩传了好几代了,也确实还的用的很,所以他也只能继
续了。
“叔父看着就是了。我保证出手不凡。”何长佳很是骄傲的说道,好像这会儿已经胜利了。
“好,朕看着。”北堂冥也不多说。对于画家他早就想处置了,画锦禄是个老狐狸啊,光明正大的很难找到一个连根拔起的把柄,所以还不如来点阴的。
“侄女告辞了。”何长佳站起来一抖说道。说着就走了,只是何长佳嘴角里的很辣北堂冥没看见,后来事情结束了北堂冥才发现,原来最毒妇人心不失说说就可以的。
那个时候,北堂冥才知道还是不要得罪女人为好。所以一时间北堂冥对顾连成好的不得了,闹得顾连成都有些心慌了,还以为这男人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北堂冥进去就看见顾连成抱着一本书靠在它榻上坐着,眉眼里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,“你看什么呢?怎么也不多点一根蜡。”
可不是么?阴天呢。
顾连成把书扔给北堂冥,眼睛瞪着北堂冥,贝齿咬着嘴唇,看上去就让北堂冥有些心疼,北堂冥抓住书,一看,心里就是一个扑腾……
流年不利,流年不利。
北堂冥没有抬
头,只是抬了抬眼睛偷偷地去看,像是锯了嘴的葫芦话都不说,只是坐在一旁,委屈巴巴,那模样可怜的让人心疼。
顾连成哼了一声,这会儿知道装可怜了。禽兽。那是什么书?春宫图。
“娘子,为夫……”北堂冥刚一张嘴就让顾连成一吼“你闭嘴。”顾连成不想听他说话,这什么呀,不知道害羞么?
“娘子,为夫这不是心疼娘子么?难道你不喜欢啊?”北堂冥拉住顾连成的手哄着。这样的事情,北堂冥也不怕顾连成生气,也不算什么大事不是?男人本性嘛,况且好像真的……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