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这位是?”微风轻扶,画子笄仰着头颇有些高傲的问到。
她看着一个穿着枣红色衣裳的姑娘,那姑娘园园的脸蛋,笑嘻嘻的可爱极了,远远的看过去也很是美丽,不过却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近玩的感觉。
“小女芳名程敏圆。”那姑娘笑道,谈吐举止优雅。
画子笄听见这话就很不开心了,这什么人啊?小姑娘从来没听说过居然敢在在这里和本姑娘称姐道妹,好生无礼。
“我是画家嫡女,画子笄,怎么从来没见过你?”画子笄优越的说道,给人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。
何长佳在一旁端坐着,一副我就看看的样子,只是嘴角带着一股斜笑,眼中很是得意。
“家父回京入职,之前在外当官,是以画小姐从未见过小女。”程敏园依旧淡淡的说道,眼睛里好像一切都能够不在乎一般。
画子笄笑了,原来是个外放官员之女?那还不是小意思?你再高傲,再冷清,以后还不是为本小姐马首是瞻?这京城官员得罪了我父亲不好过,京城贵女得罪了我一样不好过。
“程姑娘初来乍到的,不知道,我姓画,我父亲是当朝一品,你父亲
官位几品?”画子笄一副你快来巴结我的样子,那样子欠揍的很。
“子笄,我们小女子结交,乃是姐妹相称,问家中背景,作何?难不成子笄惹了事情,画伯伯不出面解决?”何长佳佳笑着走过来打趣说道。
她和画子笄的关系说好不好,说不好也还可以,京中贵女大多都这样,以不吵起来就是好的,哪里有那么多闺中谈心,愁中能劝的关系呢?
多半都是各家父辈互相介绍的政治关系,说好听的是介绍友谊,增进升官发财的机会,说不好听的是……介绍女婿。
何长佳这话说的不怎么好听,直接说画家的家教不好,还说画子笄的父亲对她这个女儿不好,所以画子笄才忙着问别人的事情,连礼貌友好都忘了。
这一句话简简单单的内涵却是不少。
“长佳妹妹说的哪里话,昨日,家父还夸我呢,还夸了长佳妹妹呢,说长佳妹妹优雅大方,让我多走动。”画子笄一笑,眼底里很是不甘心的说道,
说着坐在何长佳旁边,一副好不亲近的样子。
其实,画子笄并不喜欢何长佳,何长佳的父亲礼部尚书最是重规矩,自然自己的女儿规矩
礼仪是足好的,可是画子笄却不行,有的时候总是被人道一句家教不好,即便是贵女也不喜欢旁人说她这说她那的。
画子笄这人吧,自己有的不希望别人有,自己没有的更不希望别人有了,所以何长佳的好处,画子笄自然是不喜欢了。
“是吗?子笄知道吗?今日踏青不只是有我们几个姐妹,还有……”何长佳说了一半眼睛看了看前方,一副话未说尽,却又不能说的样子。
画子笄顺着眼神看过去,正面走过来七八个公子,个个风度翩翩,温文尔雅。自然,画若轩也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