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学校的时候,赵平津把身上的烟给了看门的大爷。
那大爷不认识这些贵的让人咂舌的洋牌子,掂了掂,好似还有点不满:“还不如阿诗玛呢。”
许禾就笑起来,赵平津看起来也十分好脾气的样子:“阿诗玛是很不错。”
“当然,我抽了一辈子呢。”
两人与大爷告别,叫了车回去酒店。
那天晚上他疯狂的要她,到最后带的套子都用光了。
许禾红着眼,在他耳边轻喃:“赵平津,不用也可以的,我例假刚走,不会怀孕的。”
他最终还是没有听她的。
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这样残忍,他心里早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,不肯留下半点牵绊。
要断,就要断的干脆利落。
他想,他还真是赵致庸的儿子,骨子里一样的冷血。
偏偏许禾,还傻乎乎的一无所知。
她窝在他怀里,憧憬着回去后不久她要过生日了。
她还说,赵平津,你是第一个陪我去给家里长辈扫墓的人,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赵平津。
回京都的车子上,许禾躺在赵平津的膝上睡着了。
沈渡给他打来电话,电话里说:“下周是卫小姐的生日,我这边东西都准备好了,待会儿发给你看看。”
“成。”
“你去港城吗?卫家给你发了请柬的。”
那请柬还是卫臻手写的,她应该练的是卫夫人的簪花小楷,一手字写的挺有韵味的。
沈渡之前把请柬发给了他。
“去啊,为什么不去。”
沈渡愣了一下,他原本以为,许禾也正好这几天过生日,他八成是不会去的。
“津哥,你这是打算……断了?”
赵平津靠在车座上,垂眸望着在他膝上熟睡的许禾,语调慵懒:“嗯,就这样吧。”
回去京都后的第三日,许禾忽然接到简瞳的电话:“禾儿,你知道吗,林曼退学了,她自己主动找学校退学的,还有还有,就今天,警察还来学校宿舍,问了我们好些话儿,和你有关……”
许禾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她挂了电话,打给赵平津询问,他的声调一如既往的寡淡,“嗯,没能让她进去吃几天苦,还是便宜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