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昵看着这个久违的笑,心里实在酸的难受,她不忍再看,忙拿了包向外走:“哥,我这会儿就回去,你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,要帮忙只管开口就行。”
赵平津微点了头:“路上小心。”
姜昵嗯了一声,忍着泪快步离开了。
赵平津点了一支烟,抽完了一支,他很平静的看着陈序几人:“你们怎么不玩了?”
陈序心里难受,想着昔日里赵平津是何等风光,而如今,却被自己亲生父亲磋磨成这个样子。
自己家老头儿虽然时不时拿鞋抽他,但比起赵致庸,那简直也是圣父级别了。
“你们以前怎样,现在就还怎样,别因为我,搞的大家都这么不痛快。”
赵平津说着,站起身:“若是你们一直这样的话,那不如以后就别再见面了。”
“津哥……”
陈序几人忙站起身:“我们只是有点担心你,所以没什么心思玩。”
“你们过好你们的日子就行,我看你们开心,我心里也舒服几分。”
赵平津拍了一下陈序的肩:“若因为我,大家想痛快玩一玩都要顾东顾西的,那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陈序差点没哭出来:“津哥,您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,这天底下哪有这样做父亲的。”
赵平津眼底血丝密布,巩膜被人手撕裂一般,眼底一片的红。
他没再说什么,只是看了几人几眼:“我还有点事,你们玩,改天再聚。”
“津哥……”
陈序喊了一声,赵平津没回头,摆了摆手。
周北珺拽住他衣袖,没让他追出去:“别打扰他了,这样的事儿,谁劝都没用的,要是旁人又好一些,偏偏是他亲生父亲。”
赵平津从电梯里出来,却遇上了上次为难简瞳的杜文渊。
只是,此一时彼一时,杜文渊看着他的神情,就有些轻慢起来。
虽然说话仍是客气,但眼神中的变化,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。
赵平津一如既往的口吻和态度,微颔了颔首就向外走。
走出去几步后,他听到杜文渊身边的人嘀咕:“他如今都这处境了,还他妈的傲个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