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赵致庸让人把赵平津带走的事,但那已经是两天前,赵致庸也并未有下一步的行动,就在早上,他和赵平津才刚通了话,没发现任何不对。
沈渡只能再次打给了陈序等人。
凌晨三四点,所有人面色凝重坐在一起,都没了睡意。
“这样吧,大家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事儿,分头行动吧,我去查津哥的证件,看有没有出行记录。”
沈渡常帮赵平津订机票订酒店,做这个很容易。
“你们去机场或者高铁站找找。”
“还有津哥父亲那边,想办法找他身边人打听打听,是不是人被他弄走了,关起来了。”
沈渡熬的双眼通红,抬手无力的按了按太阳穴:“有什么消息,大家第一时间互相知会一声。”
众人皆是沉默点头。
赵平津如今处境艰难,举步维艰,上次在小金山跟杜文渊身边的人起冲突,将那人半条舌头都扎的稀烂,杜文渊后来缓过神来,就开始不依不饶,非要和赵平津算账。
这要是在从前,他哪里敢多嚷半个字,但如今,就连这种纨绔,都想骑他头上了。
陈序和郑南煦等人花了点功夫将事情摆平,但杜文渊却还是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,转头就将赵平津那辆新买的车给砸了。
还扬言说,就这种垃圾破车,老子砸的起,一百辆也照砸不误,话里话外都是赵平津如今落地的凤凰不如鸡,他就是要让他没脸。
陈序气的几乎要发疯,当场和杜文渊就厮打了起来,两人都挂了点彩,杜文渊伤的更重一点,这梁子也就彻底结下了。
当时车子被砸的时候,赵平津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。
但事后郑南煦却和陈序说,津哥当时的眼神,真的冷的能杀人。
那根弦如今绷到了最紧的时候,谁都不知道赵平津会不会就此撑不下去,是干脆崩溃低头,还是彻底绝望闹个不死不休。
所以如今他的突然失联,才会让众人这般的忧心。
也不是说赵平津抗压能力不够强悍,只是这种事真他吗百年难遇啊,这要是个叔叔或者后爸什么的,也没那么伤,偏偏就是亲生父亲,你说让人情何以堪。
众人一起熬到第二天,沈渡那边传来消息,人没事儿,半夜坐飞机出国了,这会儿正转机呢。
至于去的哪儿,还用多说什么。
陈序一时eo了,郑南煦也一样。
他当时可谓是这群人中最讨厌许禾的人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