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遇到这样的情况,只能勉强地点头:“你们说得有道理的,但是这件事情我们还是没办法释怀。”
这么多年的怨恨,几乎长成了一棵盖住青天的参天大树,哪里是随口说就能够释怀的,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俞北鸢又看向两边:“那都是上上一代人的仇,和你们这一代人有什么关系,对方孩子的品性你们都知道,是很好的吧。”
“以前的那些事情并没有发生在你们身上,难道那些人的死就是为了告诉你们,要不断打下去,永远都不释怀吗?”
两边的人有些动容,别过了头,这些话他们倒是也想要说给族中人听听,这也是应该明白的道理,只是短期之内还是无法释怀。
何氏看向何彩儿:“女儿,你父亲在家病着呢,不回去看看吗?”
听到这句话,早就已经哭成泪人的何彩儿急忙点头:“当然要回去。”
她恋恋不舍地同莫深分手,忍不住往他手上塞了一个荷包:“等我。”她无声地说道。
莫深只是看着何彩儿离开,随后对自己的父母跪下,磕了响头:“父亲母亲,孩儿答应王爷的事情,我还没有做到,可能
要暂时留在这里。”
他要留在这里等着彩儿回来,光明正大地娶她做妻子。
既然何彩儿已经离开,二人也没有拦着他留在这里,江湖上的人若是能同王爷有那么一点关系,以后或许是大有裨益:“好,你就留下吧。”
好不容易处理好这场闹剧,双方的父母都已经离开,但是俞北鸢看到还站在屋里的莫深,始终没办法说出话来,明明是成双成对地来,怎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,但是这样的话怎么都没办法说出口。
正好霍宇川现在又来到,勉强算是让话题翻篇:“九叔,我知道一点关于那件事情的动向了。”
他指的自然是使臣被杀的事情:“我找人调查了那个耳坠,查到了他的出处,店家说账本上倒是有记录耳环卖出去的情况,就是上面被纸糊上了,而且他也记不清楚到底是谁买了耳环。”
霍铭急忙问道:“能大约记起那个人的模样吗?”
莫欢儿穿得花枝招展地进了正厅:“王爷,听说有人来闹事,我为您煮了茶,让您好败败肝火。”
这句话一出,屋里所有人都看过去,为什么莫欢儿会刚巧这个时候来,她是不是
听到了那些话。
霍铭若有所思地接过莫欢儿递过来的茶,凉的,这又是为什么。
但是面上他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的神色,只是像往常一样催莫欢儿出去:“我明白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这句话一出,莫欢儿脸上似乎有些扫兴,但是没有多发牢骚就出去了。霍铭索性带霍宇川去书房交流,莫深也说身体不适,想回到自己的客房。
俞北鸢也有些心情低落,索性就回了自己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