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回去霍铭便将昨日派去查阿潼情况的侍卫招了进来,询问道:“本王让你去查阿潼失踪前的去向,见过哪些人,
查的如何了?”
“回禀王爷,”那侍卫恭敬的低着头开口,“臣已经逐一盘问过全府的下人,据阿潼少爷院中的下人所说,他失踪的那日曾被家丁阿福叫走,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,只是他房里多了一封信。”
“阿福?那他是怎么说的?”俞北鸢撇了撇眉,抓住关键的点,追问道。
“他说那日自己叫阿潼少爷去是有些事情要请教,问完之后阿潼少爷便独自离开了,其他的他都不知道。”
霍铭沉吟片刻,直接开口吩咐道:“你去将那个阿福带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那家丁很快被叫来,朝着两人跪下行礼。
“阿福,”俞北鸢知他有嫌疑,见人来了便直接开口问:“你那日将阿潼叫去,说是有事请教,那到底是何事?”
“小人家中妻子来了一封信,小人不识字,所以请阿潼少爷帮小人读一读。”阿福显然是早已准备好了说辞的,对她的问题对答如流。
“信在何处?”俞北鸢追问。
阿福将那封信从怀中掏出,递给她。
俞北鸢打开看了看,信中写的是一些他们家中的琐碎事,看着倒是没有什么异常,她看了一眼信封
,面上不动声色,继而问:“你这封信可是那个经常来王府的驿使送来的?”
“是。”阿福点了点头,却见俞北鸢几乎是瞬间就变了脸色,将那封信一张拍在桌子上,厉声道:“你撒谎!”
“王妃这是何意?小人说的句句属实,绝无虚假。”阿福抬头悄然望了俞北鸢一眼,接触到她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之后,心中莫名染上了一丝慌张,但表面上却依旧故作镇定,茫然问道。
“一个驿使通常要送的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你这个信封上的落款只写了‘阿福收’三个字,连要送去霍亲王府都没有写明,那这封信又是如何送进来的?”俞北鸢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,吐字清晰,眼神始终盯着他。
阿福被她这一番话说的脸色苍白,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。
霍铭适时开口,冷声问道:“说!阿潼的失踪到底与你有何关系?”
“小人,小人……”阿福还想再说些什么狡辩的话,但话到嘴边还未来得及完全说出口。
却听霍铭又威胁了一句:“若是还敢狡辩,本王不介意让人带你去刑堂,将里面的刑具都体验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