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计划得逞,大皇子派来的人得意地从暗处起身,却被霍铭身后的护卫瞧见了行迹。
而此时俞北鸢只不过是初学骑马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颠簸?
她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,两手紧紧的抓住缰绳,身体向前伏在马背上。
“阿铭!”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,俞北鸢带着哭腔下意识的喊了霍铭的名字。
霍铭本来就一直在观察着俞北鸢的坐骑,这会儿看到突生变故,他第一时间就反映了过来。
“再把身子趴低一些,抓紧缰绳,千万别堕马!”霍铭一边紧张的提醒俞北鸢,一边一扬马鞭,驾着自己的马冲了出去。
这种危险的情况,如果俞北鸢稍有不慎,从马上堕落下来……她不仅会受到摔伤,还很容易被这狂躁之中的马儿践踏。
霍铭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涌了上来,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俞北鸢,骑马追了上去。
两人再度并肩同行,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,霍铭突然伸手一捞。
俞北鸢听到霍铭的喊声后,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一直用眼角余光查看着身边的动静,看到霍铭追上,就做好了接应的准备。
霍铭刚伸手拉她,俞北鸢就会
意的松了手,一下子被带到了霍铭的怀里。
直到脚落了地,惊魂未定的俞北鸢才松了口气,从霍铭的怀里起来。
这时候,护卫压着两个人过来,禀告道:“启禀王爷,这两人行迹鬼祟,正好王妃的马惊了,属下怀疑和他们有关!”
那两人还在大叫冤枉,霍铭见俞北鸢遇险,此时正是心中恼火,宁可错杀不可放过。
护卫审问两人,但两人却咬死不肯开口。
就在这时,俞北鸢目光一冷,干脆从自己身上找出先前用来防身用的药粉。她低声对霍铭说道:“这东西是我亲手配置,只要撒上一点,就能让人浑身奇痒不止!”
霍铭正在犯愁没有办法好好审问两人,闻言眼前一亮,接过药粉撒在了两人手臂上。
那两个人起先还不当回事,心中想着自己若是能活着回去,大皇子必然有重谢,他们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都不愁了。
但正当他们打算咬紧牙关,死不供出大皇子的时候,却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阵发痒,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骨头上爬来爬去。
霍铭看着他们,再想想俞北鸢刚才经历的风险,便冷哼一声让人将他们捆绑起来。
那两个人一心想要抓挠,但是他们又被护卫绑得严严实实,两手怎么也够不到手臂。又痒又麻的感觉逐渐蔓延的心理,再加上霍铭在旁边诱劝的话语,让他们怎么也定不下心。
“只要你们供认出幕后真凶,并且待会儿指认于他,那本王保你们性命无忧!”
此言一出,那两人便目光闪烁,唯有心中对大皇子的畏惧让他们还在犹豫。
这时候霍铭又补充道:“不过留下来的活口只需要一个,也就是说你们二人谁先开口,谁就能活!”
刚刚还在用目光互相鼓励忍受刑罚的两人对视一眼,都增添了对彼此的猜疑。
终于其中一人抵不住了,交代是大皇子指示他们对俞北鸢的马做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