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酒明就猜到了小郡主的用意,那个所谓的交易恐怕就是拿她对谢嫔的背叛换取自己家人的平安,酒明万万没有想到,大秦的座上宾竟然也会对他们这些下人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。
“小郡主,以前我还敬你是南疆的郡主,有学识有修养,可是现在奴婢觉得
,您和那些无知之徒并无太大的差别,奴婢的命虽然卑贱,但是也懂得什么叫做信义,我是绝不可能背叛我家小姐的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,酒明想都没有想就恳切地回答了出来,她在谢府多年,一直跟随在谢嫔的身边,可以说是陪着她与自己一同长大的,这份主仆情义,酒明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背叛的。
“你这小贱骨头,可是听不懂本郡主的话?你难道真的就打算弃你的家人不顾了吗。他们现在的命可全都掌握在了本郡主的手中,只要本郡主一声令下,我劝你最好还是想清楚再回答我,再说了,本郡主也并非想要谋害了谢嫔的性命,只是想让你帮我打探一些消息而已。”
小郡主有些不乐意地恨了酒明一眼,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,她过来可不是想要看酒明在她跟前上演主仆情深的,她可不相信,一个外人能抵得过有着血脉情缘的亲人。
滕阁宫那头。
酥酥坐在院子里翘首以盼,可是她等了好久,都没有把酒明给盼回来,心中难免有些担心,毕竟后宫之中意外频出,酒明又是一个人出去的,迟迟未回,不应该啊。
“这丫头,是在路上掉坑里了吗,这么去了这么久也没有回来,不对啊,
从滕阁宫到内务府,一个来回也才半柱香的教程,这都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。”
酥酥眉头紧蹙,右眼皮一直上下跳动着,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,想到这里,酥酥心中隐隐不安。
在院子里来回打了几个转之后,酒明倒是没等到,却把秦不舟给等了来。
“爱妃,你这光着膀子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做甚?这才几日不见,爱妃你就这么着急想要冲到朕的怀里啊?”
秦不舟捂着自己的胸口狐疑地说着,刚一进滕阁宫就和酥酥撞了一个满怀,别说,酥的脑袋虽然很小,但是猛的撞上来还是有些痛感。
“啊,实在是对不住了,没把您给撞疼吧?臣妾这会儿还有一些急事需要去处理,您过来到底有何贵干呢?”
酥酥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,酥酥伪善的应承着秦不舟,目光却不住地盯着门外,全然一副急着离开的模样。
“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你如此上心?爱妃,你今天有点儿反常啊,你一个小妃嫔,还有什么什么事情,比伺候朕还重要?”
听闻谢嫔的话,秦不舟非但没有让开,反而伸开了双臂把酥酥给拦住了,他倒是想要听听,谢嫔有什么事情重要掉可以把他这位君王给丢在一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