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如此,秦不舟还是能够听见司马昭轩一声根本就隐藏不住的轻哼,他现在估计很难受,只是一直在尽力地掩饰着,这让秦不舟的眼眸不由得越发幽深几分。
“如果你要难受的话,不必在朕面前伪装,朕不是那个小笨蛋,自然不会因为你的受伤而感到有半分的心痛。”
听到秦不舟说出这样的话,司马昭轩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。而这样一来,又是牵动了他胸口的伤口。这样一来,他当真是无意识
的叫出了声。
“看到酥酥今天这么担心我,你心里是不是很不痛快呀?可是就算如此,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?现在我可是病人,你堂堂一个九五之尊,还不是要抱着我去太医院?”
“朕看你当真还是受伤的不重,如果你再这样说下去,朕马上就把你扔在路边人,任凭野狗吞噬你,回去之后就和夫人说你已经死了!”
“别别别,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做……”司马照片马上就开始打岔,生怕秦不舟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,因为在他的认知中,秦不舟一直都是如此冷血无情,如果想要做出这样的事情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可是转念一想,他很清楚毒素已经进入了新卖,他早已是回天无力。
现如今,他不过是尚存着一丝的气息罢了,估计还没有到达太医院,他便已经快要不行了。
这样想着,司马昭轩觉得自己也没有在去皇宫的必要了,便轻轻拍了拍秦不舟的肩头,示意他停下来。
“现在这个地方已经见不到酥酥那个小傻瓜了,你把我放下来吧,我们两个都很清楚,我根本熬不过去了。”
“以后的日子里,必须要你一个人守护她。你必须得把她保护好,不然的话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秦不舟听闻深深蹙眉,却还是依照着司马昭轩
的话停了下来,将他放在一处屋檐上,听着他对自己最后开口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朕,如果有的话,现在就说出来吧。”
“我想如果我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的话,或许我和你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,因为我们实在是太心有灵犀了。”
即便是现在明白自己已经快要不行了,司马昭轩却还是忍不住的向着秦不舟打趣,可接下来他便变得面色凝重。
因为他很清楚,接下来他要告诉秦不舟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“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情,由你自己判断究竟要不要去告诉酥酥,决定权都在于你,因为我已经再也看不见她了……”
“其实燕琪根本就不是前朝遗孤,真正的前朝遗孤应该是酥酥才对,她是前朝的公主,我与她从小便两小无猜,不明白为什么她后来竟然丢失了记忆,流落到了谢家。”
听到这话,秦不舟的眼神猛然紧缩,“司马昭轩,朕知道你已经快要不行了,可是话不能乱说!”
“都说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更何况你没对我抱着敌意,我又何必对你抱有敌意呢?信不信全在于你若是不信,大可以去调查一番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司马昭轩又是忍不住咳出了一大口血。
“你可还记得,她的身后有一朵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