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自己怀有身孕后,更是深居闺房之中,大门不迈二门不出,安心养胎。
不想,祸从天降,令她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!
这些日子,梁原承认他太过忙碌,无法偷得半日闲,到处奔波走动,忙于国家之公事,冷落了酒明,连她在家受的各种委屈,都不能早日了解,为她主持公道。
等他回过神来,祸事已然发生。
他内心懊恼悲愤,奈何官大一阶压死人,想要发泄怒气却无
从下手。
他自认,对于酒明小产一事,他有罪!
不耐烦的挥挥手,阻止他的谢恩,陶酥酥眼珠转动,脑子中产生无数个古灵精怪的想法,“听说,这个瑶儿身姿妖媚柔软,歌声动人,你说要是她失了这两样,祁王还会中意她吗?哦,对了,还有那张媚入骨子的脸,那双惑人的狐狸眼,要是都没有了,你说她哭起来,还会那么楚楚动人吗?”
想法,过于恶毒了!
梁原想,不过心中反而觉得爽,“任由如意夫人决断!”
“梁原梁大人!”陶酥酥突然喊了他一声。
梁原忙应道,“微臣在,如意夫人有何事吩咐?”
陶酥酥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怪不得陛下如此中意你,我算是发现了,你这个人,有意思!”
边说,还边点头,笑了几声,“有意思啊,梁大人……”
夜,深了,四下无声,众人皆睡。
……
客房,烛火微亮。
苏烟躺在床上,侧躺,仰卧,爬着,来来回回折腾了好长时间,小脑袋里乱嗡嗡的,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交缠在一起,搞得她丝毫没有困意。
与她共躺在一张床上,本来睡意浓重的白稚,被她的翻来覆去搞得心烦意乱,猛然坐起身,红着两只眼
睛,像恶鬼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她。
“稚稚,你干嘛啊?大半夜的,扮鬼吓死人啊?”
苏烟被她盯得毛骨悚然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不满地嚷了起来。
“你还有脸说我,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,像被毛毛虫钻了身体似的不停地动来动去,害得别人也睡不好!”
白稚听她嚷,更生气,指着苏烟的鼻子就想骂人,“你要是睡不着,我用针扎你一下,保证你能一睡不起!”
“稚稚,我的稚稚姐姐,我的稚稚大人,我真不是故意的,你别拿你那金针扎我……”一听到金针,苏烟立马就怂了,也坐起身双手合十求饶,“我也不是故意的啊!实在是今天遇见了太多事太多人,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,闭着眼睛生生就是睡不着!”
说动,还撇了撇嘴,一幅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哀怨模样。
“行行好,姐姐我今天太累了,想睡觉,你别闹腾了行不行?”
白稚扑腾一下,躺倒在床上,重新钻到被窝里,不想再跟她废话。
“姐姐,稚稚姐姐,你说要是过几天小姐,不、不是,该叫如意夫人才对。如意夫人要是回了宫,会带上我们吗?”苏烟用手肘捣了捣背对着她睡觉的白稚,小心翼翼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