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山拿起桌子上的水,直接倒在了苏柔的脸上,只见苏柔打了一个哆嗦,她渐渐的恢复了意识。忽然间看见自己怎么在房间里?并且旁边怎么站了这么多的人?他又看了看自己,吓着赶紧拿被子遮住了自己。此刻,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一直在回想的,自己就是上了个厕所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。
此时此刻,她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了那安然无恙地站在一旁的江软软身上。她猛然上前,紧紧抓住江软软的手臂,情绪激动地质问道:“是你害我的,对不对?就是你!”
江软软的眼神中充满了无辜与不解,她轻声回应:“苏大小姐,何出此言?我何时害过你?你可有确凿的证据?切莫信口雌黄。”
话音刚落,唐山怒气冲冲地上前,毫不客气地给了苏柔两记耳光,厉声斥责道: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儿,简直是丢尽了唐家的脸面!你跑到这里来与人私会,与江软软有何干系?”
此时,云慎行目睹了周遭的低声议论,他挺身而出,面向媒体,声音坚定而清晰:“各位,柔儿是我的女友,我们共同入住酒店开房?有何错之有?对吧,柔儿?”言罢,他温柔地望向苏柔,而苏柔虽心有千般不愿,却也无可奈何地点头应允,甚至依偎进了云慎行的怀抱。
在场的媒体皆是精明之人,他们心中明镜似的,怎会不知这其中的曲折离奇?云慎行随后转向唐山,诚恳地说:“唐总,我一直对苏柔小姐心怀爱慕。今日,我斗胆向您提亲,希望能娶苏柔为妻,我定会倾尽所有,呵护她,爱护她。”
事已至此,唐山即便心有不甘,也只得应允,他深知今日之事,多半是女儿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,只是未曾料到,最终却是自己女儿深陷其中,而江软软却安然无恙。他脸色铁青,勉强挤出几个字:“只要柔儿同意,我自然没有异议。”
江软软趁机偷偷望向苏寒,只见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。
这时,季淮安冷笑一声,语带讥讽:“苏家家主,您就任由您的儿子如此冤枉我的女友吗?他的言辞是何用意?我虽未当场反驳,但此刻,您的女儿出了这等事,而我的女友却无端受冤,您难道不该给我个说法吗?”
苏海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,而苏寒,这个在关键时刻依旧执迷不悟的儿子,竟还在为苏柔辩解:“我说得并无不妥,我的朋友亲眼见到江软软与陌生男子上楼开房。再者,江软软本性恶劣,四年前,若非她推苏柔下楼,又岂会落得星际监狱的下场?别忘了,当时还有她的未婚夫邵阳作证。”
现场众人闻言,无不摇头叹息,难以理解为何苏海如此精明之人,会生出苏寒这般缺乏判断力的儿子。此刻,他竟然还在为苏柔强词夺理。苏羽见状,连忙拉住弟弟,试图阻止他继续出丑,但苏寒仿佛被什么迷了心窍,依旧不依不饶。
“我说的有错吗?好人会进星际监狱吗?明明是她的错,为何不怪罪于她?她心肠狠毒,害了自己的妹妹,如今攀上有钱人家,便趾高气扬。我敢说,这次的事情定是她陷害柔儿的。”
“柔儿那般善良,怎可能做出这等事?分明是她开的房间,为何柔儿会出现在那里?你倒是说说看,为何此刻哑口无言?”苏寒的指责如同连珠炮般射向江软软,而后者,则是对他的愚蠢感到无言以对。
江软软望着眼前的苏寒,心中满是无奈与讽刺。她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,明明事实已摆在眼前,人家都已求婚成功,他却还在那里死缠烂打地辩解。
苏寒见江软软摇头否认,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测,他紧紧抓住苏柔的手,急切地问:“柔儿,这件事是不是那个贱人害你的?别怕,有七哥哥在这里为你做主,你有何委屈,尽管说出来,这么多人和媒体都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苏柔望着苏寒那近乎疯狂的眼神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不禁暗自询问系统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我明明使用了空间道具,为何结果却如此出乎意料?”
系统慵懒地回应道:“苏寒本就对宿主怀有倾慕之情,即便宿主未动用空间道具之力,只需轻言所愿,苏寒亦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
未曾料想,宿主此番再次借助空间道具之力,于是此刻,无论宿主行为之对错,苏寒皆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宿主这边。”苏柔撇了撇嘴,不屑地说道:“这简直是愚不可及!我对季淮安同样使用了空间道具,却为何未能赢得他的心?还不是因为缺乏智慧吗?这一切只能归咎于他。”
言罢,苏柔故作柔弱之态,依偎进云慎行的怀抱,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:“七哥哥,你在说什么呢?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?今天不过是和我男朋友在此简单地开了个房间,你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”
苏寒闻言,心中不禁一震,他万万没有料到,自己方才还在为这位女子据理力争,而转眼间,她却如此颠倒黑白。回想起你来之前的消息,明明是说要好好惩治苏软软,自己才依言行事。而今,苏柔却试图将一切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。
苏寒顿感被戏耍,但又不愿就此认输,于是继续道:“柔儿,我的话你应当能够理解。昨日,你不是发消息给我,说对苏软软厌恶至极,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吗?所以我才会找我在酒店的朋友帮忙,让他留意苏软软。他亲眼目睹苏软软与一陌生男子前来开房,并将房间号告知于你。然而,为何那房间里住着的却是你?这背后究竟有何隐情?难道不是你被陷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