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左右两侧都坐着一个佣人，连动弹的可能都很小，更别提有什么小动作。
“Iheardthebuyerneededherskforarept.”（听说这个买家是要她的皮做换皮手术。）
“oh,theserichpeople'shobbiesaresiough,butthiswoanissobeautiful,itissadtosellailliondolrshighprice.”（呵呵，这些富人的嗜好都够变态的，不过这个女人这么美，也难怪能卖出一百万美金的高价。）
“Aye?Youwanttof**kher?”（怎么？你想上她？）
“Youdon'twantto？”（你不想？）
“uh-huh……”（语气词，表示肯定）
前座的两个男人说着污秽的话，相继对视一眼露出猥琐的笑声。
他们的话无一例外，全部落入赫连姝的耳朵，听到换皮两个字时，身体止不住颤抖。
她没有害怕的时间，脑子只能飞速运转。
“我要上厕所！放我下车！”赫连姝在车里大叫，用华国语假装听不懂英文。
“Shutup！”（闭嘴！）前座男人朝她大吼。
“我要去解小便！”赫连姝不停扭动身体，被旁边两人用力按在位置上，“wc！I…Iwant！”
两个男人转头用复杂的眼光扫视她，赫连姝装出一副腹痛难忍的表情。
实在怕她拉车上，几人只能把车停下来。
“Youogowatchher.”（你们两个去看着她。）
赫连姝是被两人拖到草地里的，她偷偷掐了把腿上的肉，忍着疼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，才没让他们怀疑。
周边是茂密的杂草，几乎有一个人这么高。
赫连姝弓着背抬起被绑住的手，“how……how……”她做出一个擦的动作。
两人不敢轻易解开绳子，但也不想帮她擦屁股。
“Youo,Ione,don'tworry.”赫连姝演得入神，用不标准的口语表达。
其中一个人想了想点点头，把她松开了。
“toiletpaper？”（卫生纸？）
“Areyougonnapullitornot?”（你到底拉不拉？）两人明显不耐烦。
“Yes,butnotoiletpaper.”（当然，但是没纸巾。）赫连姝尽量用她们能听懂到不暴露自己的方式沟通。
两人好像被她说动了，一个壮一点的女人让另一个佣人会车上拿纸。
“Yougobadgetthetoiletpaper.I'llkeepaneyeonher.”（你回去拿纸，我在这看着她。）
女人对比一眼赫连姝和她的体型，北欧人体型高大，多日没吃过饱饭的赫连姝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
只剩一个人看着赫连姝，她蹲下装作要上厕所的样子，捡起一块石子往佣人后面丢去。
佣人被动静吸引过去，转头的一瞬间再看赫连姝已经消失在杂草里。
她大叫一声，跑出路边，“thewoanranaway！”（那个女人逃跑了！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