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自己那会儿的状态一样。
看来都是和自己一样好学的人。
说了这事儿,江凡也跟着回了村里,然后去了趟诊所。
曾姳这会儿在诊所里呢。
还有病人在这里看病。
“你们有什么不舒服的,我来看看。”
这旁边等着的不只是村里人,还有几个相反没见过的生面孔,应该是在村里面谋生的。
这冬去春来,换季的时候,生点小病很常见。
几人都认得江凡。
也知道江凡以前是医生。
所以就让他来了。
江凡直接上手就是针灸。
只是这种感冒发烧的小病,还真没啥作用。
这就跟眯眯眼说的一样,当脑子里面复刻的某种场景不再对你操控气有帮助的时候,就需要更换,去延伸那种极端情绪的强度。
和针灸是差不多的意思。
这些小灾小病,针灸起来毫无难度,江凡也就得不到什么好处。
三两下处理完,也差不多就到中午了。
这个点没有人会过来看病的,都知道曾姳的规矩。
“稀客。”曾姳一边洗手,一边说道。
“什么客啊,我到了诊所就像回到家了一样,这里可是我的心血,我把心血交给你,怎么到头来我还变成客人了?”
曾姳回头瞥了他一眼,“那我把你的心血还给你?”
“别啊,交到你手里面,我放心。”
“你过来坐着,我看看你身体情况。”
曾姳的眼神有些戒备,“我身体好着呢,不用你看。”
她还记得上一次,江凡借着给她看看的理由,然后就把他带进了隔壁房间,然后就开始使唤。
这家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轻重。
“真给你看看,我发现点东西。”
曾姳迈着那双无比吸引江凡视线的长腿来到他对面坐下。
“发现什么?”
“我好像找到原因了,为什么咱们进行某些针灸之后,会出现虚弱甚至是昏厥的情况。”
曾姳立马就来了兴趣,“什么原因?”
之前江凡教她针灸的时候,就说过要和她一起寻找这个原因的。
江凡回头看了一眼,“去里边儿,咱们悄悄说。”
“你又要干什么?大白天的你收敛一点,好不好?有事晚上再说,去镇上也行。”
大白天的就不要搞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。
“……”
江凡这是出于谨慎。
怎么到曾姳这儿就把自己当贼防了呢?
自己是那么色胆包天的人吗?
“好好好,就在这里说也行,咱们中医讲究一个行气,血气,精气之类的。”
“那些针灸,就好像是把血气精气之类的东西给咱们抽走了,所以就会出现虚弱,甚至是昏厥的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