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
祁欢瞪大眸子，周周在同自己开什么玩笑？如此鲜活的周周就站在自己面前，他怎么能说自己根本不存在。
“你是不是在埋怨我，觉得我把你忘了，然后这么久没有记起来，我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只是——”
“祁欢——”
周周打断急于解释的人，道：“我没有回来，这只是我的一抹神识，这抹神识被我寄在粥粥身上，过不多久就会消散，如果没有这次学宫问心考核，你也见不到我。”
所以也想不起来和周周相识的一切，自然无从解释他逆天的天赋，莫名其妙得到的灵域，比同龄人高出太多的内功心法和功法。
祁欢感到某种挫败在自己心底蔓延开，喃喃道：“我会再次忘记你吗？”
周周笑了：“忘记我，好像不是什么坏事，忘掉我不好吗？”
祁欢反问他：“如果忘掉你这么好的话，你为什么还要将你的神识放到那只灵身上，他占据了你的身体。”
祁欢说的灵，是粥粥，在祁欢看来，好像是粥粥代替了这人的位置，代替了周周的一切，甚至是名字，若非那个英文字母的诱导，他怎么可能给那只灵取名叫“粥粥”呢？
周周挑眉无语，心底暗叹，原来这小子就没开窍过，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占据自己的身体。
祁欢当然没意识到这些，他只知道，粥粥在占位置，那只灵木木呆呆，什么都不会的模样，怎么可能像周周。
如果祁欢和之前一样没有想起过往也就罢了，让这只灵在自己的灵域中有一席之地，左右他也不能掀风起浪，然而现在想起来，和周周作对比，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在哪里。
祁欢，并不喜欢粥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