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跳过流言飞语的猜疑时期,直接官宣。”薛舒凡说,“他们都说你们一点预兆都没有,就突然宣布主权了,不像其他人先来个虚虚假假的绯闻,再一举官宣坐实绯闻。”
连厘笑,打趣道:“还一举,夺冠吗”
“二公子得了你做女朋友,那不就跟夺冠一样”薛舒凡言之凿凿道。
其他阔少美女看着钟扬走来走去,亲力亲为地帮连厘调杯桑格利亚鸡尾酒。
因为对方是二公子的小女友才如此热情吗
“厘妹,酒。”钟扬坐在连厘和薛舒凡对面的沙发上,海波杯里红葡萄酒色的液体漾着清爽。
连厘道了谢,慢条斯理地端起品一口。
“听说你又不结婚了。”钟扬问薛舒凡,“把婚姻当儿戏啊。”
“观念不合,没办法结。”薛舒凡说。
连厘抬眸看向薛舒凡:“那个男医生吗”
“对。”薛舒凡许是想到什么荒诞事,她扯唇笑了一笑,“他觉得我研究的东西没用,认为我的事业对社会发展毫无益处,不如他学医治病救命高尚。我同他辩论,没几句他便道歉了。”
“不原谅吗”旁人听闻好奇问了句。
“不原谅。”薛舒凡说,“他说,他道歉不是因为懦弱,是因为想跟我如期结婚,是因为喜欢我。”
连厘瞳孔倏地微扩。
喜欢不是说假结婚吗。
“挺好啊,因为喜欢你,主动道歉、主动服软。”另一人说道。
“好个头。”薛舒凡的暴脾气都快出来了,“他道歉是因为他错了,不是因为喜欢我,他根本没意识到他自己有问题。”
在场的人唏嘘。
好像只要这个男的最后是爱女的,那么他之前一系列伤害女的行为都会被合理化。
连厘若有所思,问薛舒凡:“舅舅他们是不是还要你继续相亲”
薛舒凡生无可恋地叹息:“嗯。”
“喜欢什么类型的,我托老裴给你介绍。”钟扬翘着二郎腿,吊儿郎当靠着沙发背。
“算了,我对你们这群公子哥没兴趣。”薛舒凡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她只想找个老实人,应付下舅舅舅妈。
钟扬嘿了声:“公子哥不好吗,你问厘妹,越爷不好吗”
沙发区域的人闻言,齐刷刷朝连厘望过来。
连厘面不改色:“一般。”
靳识越还一般啊容貌、手段、家世……样样顶尖,即便是位于权贵子弟遍布的四九城那也是卓逸不群,妹妹凡尔赛了。
“看吧,师妹跟师姐一条心。”薛舒凡和钟扬炫耀完,又扭头对连厘说:“靳家找你了吗。”
“见过靳夫人。”连厘如实说。
钟扬支招:“婶婶要是找你,你就找越爷,他肯定都会摆平好。”
“不用找二公子。”薛舒凡却说,“想谈什么,厘厘都能跟你开诚布公地谈,但能不能撼动她遵从你的要求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“厘妹,你是这个。”钟扬冲连厘毫不吝啬地伸出大拇指。
连厘双唇翘起,浅浅笑了一下。
“青寂哥呢。”
“工作狂出差了。”钟扬叫她,“去玩牌不,搞几局斗地主。”
连厘应好。
她在牌桌前坐着,薛舒凡坐在她旁边边和她闲聊,边看她打牌,美曰其名学习。
不赌,纯粹娱乐。
放在隔壁边的手机响起,薛舒凡瞟一眼,拿起手机给连厘:“二公子的来电。”
话音甫一落下,热闹的牌局瞬间安静下来,不敢打扰二公子和他女朋友打电话。
连厘无甚反应接起:“我在瑞空居四合院。”
他让她在家等他,她擅自出来,也没给他留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