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哼了一声，“林编剧还说跟你不熟呢！果然是骗我的，我就不该相信她。”
肖宴川语气不耐，“你跟她说什么了？”
“也没说什么……”
“嗯？”
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鼻音，但威胁的意味实打实的，蒋依晨人怂嘴不硬，立马就坦白从宽了。
“我是找林编剧问了一些你前女友的事啦，但是她什么都没告诉我，嘴巴可严了！”
她很是忿忿不平，“亏我还信了她的话，以为她是真的不知道呢！”
肖宴川：“还有呢？你还跟她说什么了？”
那边蒋依晨想了几秒，疑惑道：“没说什么啊，我还说什么了？”
“你跟人说你是我女朋友了？”
轻飘飘一句话让蒋依晨吓得差点跳起来，连忙否认，“绝对没有！肯定没有！百分之一百没有！”
“确定？”
“我怎么不确定？我又不是你女朋友，连网上那些谣言我后来都澄清了，怎么可能去跟别人乱说，我还要不要命啦？”
蒋依晨是真的怕。
她敢保证，如果她敢不经肖宴川允许就去外面乱造谣跟他的关系，他灭了她都不用带犹豫的。
“是谁跟你乱说的？是不是林编剧？她是在胡说八道，你千万别相信她的话！”
蒋依晨火冒三丈，“我明天一定要去找她算账，问问她干嘛要无中生有污蔑我！”
肖宴川看了一眼林了的后脑勺，“不是林编剧说的，你别去找她。”
“那是谁说的？看我不灭了她！”
“你先别管是谁说的，”肖宴川没好气，“我问你，你没事找林编剧打听我前女友做什么？”
蒋依晨的气焰弱下去了，“……我就是好奇嘛，你又不肯告诉我。”
“我不告诉你，你就到处找人打听了？”肖宴川沉下声，“除了林编剧，你还问了谁？”
“还、还问了肖奶奶。”
“还有谁？”
“还有姚、姚冉。”
蒋依晨越说越小声。
“还有呢？”
“没有了。”
肖宴川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，“以后别再找这个找那个乱打听了。”
蒋依晨垂头丧气，“哦，知道了。”
她这运气真是背得不行，啥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到，还被骂一顿。
“还有，”肖宴川想了想叮嘱道，“以后在剧组里对林编剧客气点。”
“为啥？”
“因为，”他慢悠悠道，“林编剧就是你要打听的人。”
“林编剧是我要打听的人？”
蒋依晨重复了一遍，等反应过来后马上嚎了一声，“不是吧？！”
“你是说，你的前女友就是林编剧？！”
车厢里充斥着蒋依晨的大喊叫声。
肖宴川好整以暇回了一句，“不止是前女友。”
什么明星形象都彻底顾不上了，只听蒋依晨在那边不可思议的尖叫：
“你的意思是，林编剧是你的前妻？！”
肖宴川直接掐掉了通话，嘈杂声戛然而止，耳朵立刻变清静了。
一抬眸，林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头来，正目瞪口呆地瞪着他。